李相夷眼睛一亮,知道明初心手中都是好东西,当下接过立即一饮而尽,顿时觉得似一汪清泉流经身体各处,体内的经脉似干涸的土地被细雨浸润,深埋的种子破土发芽,萌发出一片生机。
不敢多做停留,李相夷立即盘膝而坐,背脊挺直,抱元守一,进入练功之态。
明初心一转身,见三只茶杯摆在自己面前,琵公子眉眼含笑拿着一只,漆木山则理直气壮拿了两只,这能怎么办,见者有份呗。
明初心又拿出玉瓶,一脸肉疼地给三个杯子各倒了小半杯。
琵公子立即喝下也盘膝打坐起来。
漆木山则把一只杯子递给了岑婆,岑婆含笑接过,明初心挑眉,“呦,师丈原来这么疼师父啊!”
岑婆脸一红嗔怪道:“就你话多,老实给他们护法。”
说完与漆木山两人相携而去,想来两人自己找地方去练功了。
明初心本以为她护法一两个时辰也就够了,结果快到午时两人才醒了过来。
李相夷站起身深深看了明初心一眼,提醒道:“你手里的东西以后不要轻易外露,容易招惹祸端。”
明初心郑重点头,她当然知道财不外露的道理,这不是面对他们才不设防吗。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也不知这天道秘方酿出的灵酒对他来说能让他内力恢复多少,明初心想知道结果。
“…饿了!”李相夷很认真的看过来。
“我也快饿死了!”琵公子也醒了过来,竟也跟着叫饿,明初心能怎么办,下厨做饭去啊!
乔婉娩的心情又不太好了。昨夜她没有来看明初心练功,因此直到早上才知道他们竟然练了一夜。然后见明初心为两人护法,漆木山夫妻下了命令叫人不要打扰他们,只有她一人闲着无事,便想着为大家张罗些吃食。
可她做个粥煲个汤还行,但要像明初心那样做出十道菜却是为难,于是便想让吴婶来做。谁知吴婶拒绝了她,说是要叫明初心来才行。
乔婉娩不明白,为何做个饭都得明初心说得才算,她难道就不能让一个仆妇做个饭了吗?她与明初心同样是客,岑婆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不是吗!
提起岑婆,她又不禁有些懊悔,她不肯听岑婆的话赶走碧莹,还害得他们夫妻吵架,怕是终究令她不喜了吧,所以她才连个仆妇都使唤不动吗?
其实这还真是个乌龙,明初心想要做道大餐,提前一天已经准备好了食材,该腌制的,该过油的都弄得利索了。吴婶太过老实不会讲话,没说明白她不会做这些菜,只能由明初心来做,让乔婉娩有些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