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鱿鱼丝和花生米,赵青茶惊讶,“你连这都准备好了!”
“那是,今晚咱们不醉不归!”赖秋秋开了一瓶酒,自己喝了一口之后就往赵青茶嘴里灌去。
白酒度数比平常啤酒高,赵青茶很快被呛得直咳嗽:“咳咳咳……”
见赵青茶咳得满脸通红,赖秋秋眼底闪过一抹痛快之意,等赵青茶缓过来时,她又装模作样地问:“你没事吧?”
赵青茶摇摇头,“没、没事,这酒还挺烈……”
“快吃点鱿鱼丝压压,这酒我特地挑了贵的买。”赖秋秋说道。
就这样,在赖秋秋的花言巧语之下,赵青茶被灌完了一瓶度数还算高的白酒,她本就有些醉,现下直接醉到半趴在床上。
赖秋秋一直在劝喝酒,并没有喝多少,她轻轻推了推赵青茶的肩膀:“青茶,你睡了吗?”
赵青茶半边脸趴在枕头上没有回应。
赖秋秋使劲掐了一下她胳膊肉,提高音量:“赵青茶!”
赵青茶吃痛地从枕头里抬起头,捂着被掐的手臂,眯着眼,大着舌头:“谁、谁叫我?!”
见状,赖秋秋知道赵青茶已经醉了。
两人相识多年,赖秋秋多多少少知道赵青茶醉酒后会说胡话的性子,所以,今夜她是有备而来。
不急着问话,赖秋秋先打开手机录像怼着赵青茶的脸,压低声问道:“沈听诺的大提琴比赛报名单是被你弄丢的吗?”
她就抱着随便一问的心理。
赵青茶醉红着一张脸,“嘿嘿”笑了两声,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