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只要用心做，顾客一定能感受到他的诚意。
可是最近，生意却突然一落千丈，店里冷冷清清，连平时常来的老顾客都不见了踪影。
聂书回过头，看到聂远正朝他走来。聂远是他的发小，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铁得不行。
聂远手里拎着一袋炸鸡，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你怎么来了？”聂书皱了皱眉，目光落在聂远手里的炸鸡上，“你这是从哪儿买的？”
“网上啊！”聂远晃了晃手里的袋子，“新开的一家店，免费送炸鸡，还送货上门，味道还不错，你要不要尝尝？”
聂书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心里那股无名火“噌”地一下窜了上来。
他一把抢过聂远手里的袋子，打开一看，里面是几块炸得金黄酥脆的鸡翅，香气扑鼻。
“免费送？还送货上门？”聂书的声音有些发抖，“你他妈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这种便宜你也敢占？”
聂远被聂书的反应吓了一跳，赶紧解释道：“你别急啊，我就是试试看，
反正不要钱，再说了，现在网上都这么搞，你不跟风，生意肯定受影响啊！”
聂书没说话，盯着手里的炸鸡，心里翻江倒海。
他知道聂远说得没错，现在网上竞争激烈，很多商家为了吸引顾客，不惜亏本促销。
可是，他聂书做炸鸡这么多年，靠的是真材实料和手艺，怎么能跟这些靠低价吸引顾客的店比？
聂书没吭声，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他知道聂远说得对，可是他不甘心。
他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年，难道就这么被一家新开的店打败了？
就在这时，店门被推开，孙采采走了进来。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脸上带着笑意。
“聂书，你猜我刚才在网上点了什么？”孙采采晃了晃手里的袋子，“免费的半成品炸鸡翅，送货上门，味道还不错呢！”
聂书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心里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了。
他一把抢过孙采采手里的袋子，打开一看，里面是几块腌制好的鸡翅，包装精美，还附赠了一张空气炸锅的使用说明。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聂书的声音几乎是在咆哮，
“你知不知道这种便宜货是用什么做的？你知不知道这些鸡翅是从哪儿来的？”
孙采采被聂书的反应吓了一跳，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被聂书粗暴地打断了。
聂书站在陆星云的炸鸡店门口，手里捏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上面潦草地写着“小丑舞”三个字。他的脸色阴沉，眼神里透着一股不甘和愤怒。
陆星云的话还在他耳边回响：“你要是能在店里跳一段小丑舞，我就考虑给你一个合作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