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站在炸鸡店的厨房里，盯着油锅里翻滚的炸鸡，鸡皮金黄酥脆，可他知道，再过一小时，
这些鸡皮就会软得像泡了水的纸，毫无口感可言。他叹了口气，心里憋着一股火，却又无处发泄。
“妈的，隔壁汉堡店的炸鸡放了十个小时还是脆的，我这怎么就撑不住？”
聂书自言自语，手里的铲子狠狠敲了一下锅边，发出“咣当”一声。
这时，店门被推开，聂远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夹克，手里拎着一瓶二锅头，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哟，聂老板，愁眉苦脸的，生意不好？”聂远一屁股坐在吧台前，拧开瓶盖，给自己倒了一杯。
聂书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少在这儿幸灾乐祸。我这炸鸡鸡皮软得跟纸似的，客人都不来了。”
聂远抿了一口酒，咂了咂嘴：“你这炸鸡，是不是油温不够？”
“油温？我试过了，高油温、低油温都试了，没用。”聂书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隔壁汉堡店的炸鸡，放了十个小时还是脆的，我这怎么就做不到？”
聂远眯起眼睛，若有所思：“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们是不是加了什么‘料’？”
“料？”聂书一愣，“你是说……添加剂？”
聂远耸了耸肩：“我可没这么说。不过，你要是真想解决问题，就得从根儿上找原因。”
聂远站在汉堡店的厨房里，手里捏着一把裹粉，眼睛紧盯着屠师傅的动作。
屠师傅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脸上总是挂着和蔼的笑容，但手上的功夫却一点也不含糊。
他熟练地将鸡块裹上一层薄薄的粉，轻轻抖掉多余的粉末，然后放入油锅中。
“屠师傅，这裹粉的配方，能不能教教我？”聂远试探性地问道。
屠师傅笑了笑，手上的动作没停：“小伙子，这可不是随便能教的。这可是我们店的秘方，传了好几代了。”
聂远心里一沉，但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屠师傅，您看我在这儿也帮了不少忙，能不能稍微透露一点？我保证不外传。”
屠师傅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你倒是挺有心的。不过，这配方可不是随便能说的。”
聂远心里有些着急，但他知道不能表现出来。他深吸一口气，故作轻松地说道：
“屠师傅，您看我这手艺也不差，要是能学到您的配方，以后也能帮您分担点活儿。”
屠师傅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他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