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眉头微微皱起：“味道……有点奇怪。”
“奇怪？”聂远也拿起一块尝了尝，表情有些尴尬，“呃，确实有点……太香了，香得有点过头了。”
聂书叹了口气，把饼放下：“看来还是不行。”
聂远挠了挠头：“要不……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聂书摇了摇头，心里有些沮丧：“算了，今天就这样吧。我累了，明天再说。”
聂远见他情绪低落，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灰心，兄弟。创新嘛，总是要经历失败的。”
聂书勉强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聂书刚开门，就看到孙采采站在店门口，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脸上带着一丝犹豫。
“采采？”聂书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孙采采走进店里，把文件放在桌上：“我昨晚想了想，
觉得昨天可能说得有点过分了。你也是为了生意，我不该那么打击你。”
聂书愣了一下，心里有些感动：“采采，你……”
孙采采打断他：“你先别急着感动。我昨晚查了一些资料，
发现其实猪油渣也不是完全不能吃，只要控制好量，还是可以接受的。”
聂书眼睛一亮：“真的？”
孙采采点点头：“不过，你得答应我，不能放太多，而且得搭配一些健康的食材，比如蔬菜或者粗粮。”
聂书连忙点头：“没问题！我这就去试试！”
他说完，立刻跑进厨房，开始重新调整配方。这一次，他减少了猪油渣的用量，
同时加入了一些切碎的胡萝卜和芹菜，还特意用全麦面粉做了饼皮。
一个小时后，新的驴肉饼出炉了。聂书迫不及待地拿了一块递给孙采采：“你尝尝，这次应该没那么油腻了。”
孙采采接过饼，咬了一小口，细细品味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嗯，这次确实好多了，口感也更丰富了。”
聂书松了口气，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能理解我。”
孙采采笑了笑：“不过，你还是要记住，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顾客的口味可以慢慢培养，但健康一旦丢了，可就很难找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