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说不定，一会后，凌午西就有电话来查岗，看他是不是在吃饭？
挂断电话后，凌午西也是安静不下来了。
千亿现金流的企业是一个什么体量，她作为财务人员，那是太清楚了。
自己兄弟要是真有一家这么大体量的企业，自己真不用在这里天天看那财务处长的脸色了。
毕竟，自己不做假账，不担风险，本来就不为领导所喜，更是成不了领导信任的人，只是因为自己业务基础扎实，银行关系维护到位，领导动不了自己罢了。
在龙国，国企，也不是那么好混的。
......
“铃铃铃...”，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正在吃饭的凌夜北看了一眼来电号码，随手接通。
“姐夫，到了星城了。”不等对方说话，凌夜北先说话了。
“嗯，和同事一起来的，刚刚到星城，要不要过来一起吃饭？”
石铁盛还是有点放不下博士的架子，明明是想邀请凌夜北一起吃饭，又说的含含糊糊。
“不用了，我已经在吃饭了。你听...”
凌夜北拿着手机对着餐厅转了一圈。
虽然不是视频，但从听筒中，石铁盛还是能听出来凌夜北已经坐在餐厅里面了。
“好吧，那下午我们和执政府的人见面后再联系。”
或许是担心凌夜北的影响力不够，下午的谈判有变故，也或许是想事成后对凌夜北表示感谢。
总之，石铁盛的说话还是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不自觉。
虽然，周六的见面让石铁盛体会到了凌夜北关系的硬挺，但自诩有技术在手的知识分子是不相信凌夜北自己会有什么成就的。
毕竟，那只是凌夜北介绍的关系达成的结果。
而且，最后的结果如何，还要看今天下午谈判的结果才知道。
所以，石铁盛并不觉得凌夜北有多么的了不起。不就是认识几个关键人吗？
当然，石铁盛没有去深想。
要关键人买凌夜北的面子，那么凌夜北是不是关键人呢？是不是只有和关键人具有平等的利益交换资格，才能让关键人去办事呢？
或许，石铁盛想了，但多年的清高让他潜意识中规避了这一系列问题。
还是固化的认为凌夜北还是一个月前的打工仔，只是职级高一点、利益交换范围广一点罢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石铁盛，不是谁都能理解开挂人生的。一个月时间不到，凌夜北就完成了数十、上百代人的积累，这你敢信？
所以，世事通透的凌夜北并不会对石铁盛有意见。
而是大大方方的说：
“行吧，你们下午谈完了联系我，毕竟到了星城，算是到了我的地盘，我下午要去星城郊区一个项目调研，回来后我给你们庆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