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一声，萧无名和姬承颜听到萧戎翰的调侃，忍不住笑了出来。紧绷的脸瞬间松弛下来，眼角的皱纹如菊花般绽放。
萧无名眼中满是慈爱与欣慰，他再三交代道，“你小子，别贫嘴！但凡有一点点风吹草动，立刻离开，不要有任何耽搁。”
“你记住！行动之前通知我们，行动之后报个平安。否则，我们就去燕京。如果有什么闪失，你妈得跟我拼命。”
“我妈……？”萧戎翰闻言语塞，一时之间心潮起伏，情绪波动。
他的记忆里，这是自己阿爹头一次主动提起母亲之事，不禁感到诧异。他抬头望着萧无名那躲闪的眼神，欲言又止。
他从小想打听的时候，大人告诉自己的结果是，母亲死了，母亲跑了。总之，他渐渐长大时，再也没有询问过。
他静静地呆立一会，脑海中闪烁着那个女人的画面，毫无记忆。哪怕是照片，也没有留下一张，不禁怒从心头起。
他目光如炬，眼睛在萧无名和姬承颜的身上扫过，眉头挤在一起，口无遮拦地爆了句粗口，“去他妈的……！”
“翰儿……你……？”萧无名听到萧戎翰的粗口，脸上的慈爱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尴尬和无措。
他的眼神闪躲，不敢直视儿子那愤怒的目光，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咬了咬嘴唇，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愧疚和无奈地说道，“孩子，大人的有些事情你不懂，不该这样……！”
“戎翰，别这样，你阿爹……。”姬承颜见状，神色无奈，脸上的笑容僵住，眉头紧皱，轻咳一声试图缓解气氛，
他眼神飘忽，心里暗自叹气，双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本想劝解这对父子，可话说到一半，也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