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玄如此,怪不得别人,更怪不得我......啊!!”
展语认真的俯下身去,靠近李公公的嘴边去听他在说什么,听他说的和自己问的没有关系,也没等他把话说完,直接就把烧的烫红的烙铁贴在了李公公的身上
展语俯下身子,声音很小却很坚定,用只有李公公能听见的音量说道
“大玄纵然有不足,也不是你通敌叛国的理由!一个背弃自己国家的人,还妄图给自己冠以什么体面的名义,你才是该死”
展语直起身子,从刑具中拿出了拶,拶指自古以来都是专门给女子设立的行罚,当展语把拶拿出来的时候,李公公肉眼可见的抗拒,猛烈的摇着头
展语一个眼神,狱卒就走上前,强硬的拉过李公公的手。将拶穿于李公公的指间,两个狱卒使足了力气拉着拶,十指连心,李公公发出惨叫声,惨叫声仿佛要穿破整个牢狱,别的牢狱的人都趴着门框,往外张望的看着
李公公疼的浑身冒出冷汗,冷汗和伤口混合在一起无异于伤口撒盐,整个人都忍不住的颤颤巍巍的止不住的发抖
李公公再开口都只有气音
“杂家虽不是完整之身,可杂家堂堂正正是个男人”
展语拿着长鞭,轻挑了一下李公公的衣衫,语气讥讽
“男人?通敌叛国的男人?”
展语见李公公死活不肯开口,干脆也就不和他纠缠了,转身走出了关着李公公的牢狱,走到了旁边那人的狱中,这些被关在这里的几乎都是从万香楼抓来的,这个不开口,那个总会开口
展语刚刚走进去,那人就颤颤巍巍满头大汗的跪在地上,一个劲的朝着展语磕着头
“将军问什么草民都说,还请将军留草民一命”
展语听他如此说,面上不显心里却开心了些,杀鸡儆猴就是如此,一个不说两个不说,总有第三个第四个受不住的要说
“李公公背后的人是谁?有什么证据?”
那人小心翼翼的抬起头,飞快的在脑海里回想着从前种种,祈求着能找到些能换自己免受皮肉之苦的消息
“是二皇子,李公公每次来万香楼都说了奉了二皇子的命,况且李公公是跟着二皇子才来的淮华,一直都是二皇子身边的人”
“证据呢?”
展语冷脸,让人更是害怕,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证据......证据......”
那人哆哆嗦嗦了半天,说不出有什么有力的证据能说明李公公身后的主谋是二皇子,展语看他磕磕碰碰的说不出个一二三故意吓唬他
“二皇子是当今圣上亲子,又为大玄保卫边疆良久,你可知你说不出证据便是污蔑,是掉头的死罪”
那人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抬头充满乞求的眼神看向其他的人,其他的人神情回避,都避免和那人对视,那人更是慌乱了,直接扑过去跪着抱着展语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