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程峰低头思考了一会,最终还是用了一个最烂的借口:“我在外面欠了一笔赌债,那些人催得紧,今晚必须还,不还明天就来咱家拿东西。你看看我这脸上让人家打的,我实在没办法了。”
厉以琛听后训斥他:“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爷爷就这么真心实意的帮你过日子,你还这样自甘堕落。你自己惹出来的事,来我们家闹,你这么大年纪了,也好意思说得出!这是你们家吗?凭什么拿我家的东西抵债?”
“我知道错了,以琛,你就帮帮二爷爷这一次吧。如果今晚再不还钱,他们真的会来家里闹的。”厉程峰哀求道。
厉以琛听到厉程峰这没出息的话,心中更加气愤,但看到他那可怜的模样,又恨不得抽他几个大嘴巴。
“我可以帮你还债,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要再去赌博,别让我知道,知道了我绝不轻饶你!别看你是我爷爷的亲弟弟,老子不管你是谁,惹恼了我一样揍!”厉以琛严肃地说道。
厉程峰连连点头,诅咒发誓下保证,再也不赌了。
厉以琛就预料到厉程峰会整这一出,幸亏下午提前取了钱准备着,现在用上了。
过了一会,厉以琛将五百块钱交给了厉程峰,让他去还清赌债。
厉程峰接过钱,连一句谢谢都没说,嘴撇着,不情不愿的接过来,看样子应该是嫌少。真是不知道满足的人,给你多少是满意?
本以为事情就此结束,二爷爷能改掉这个致命的毛病。可没想到,又出事了。
厉以琛的计划是等睡睡一家回来见面吃顿饭增进下感情再回部队,睡睡还没等回来,却发现家里的贵重物品接二连三地失踪。
一开始是爷爷房里的砚台,他用的这块砚台是爷爷小时候百天抓周,爷爷父亲的友人送的,等爷爷长大以后会写字了就一直用着这块砚台,用了六十多年了。
前两天,突然没了。
厉以琛意识到家里进贼了,他赶紧检查其他房间,发现母亲留下来给未来儿媳妇的金手镯等一大包首饰也都不见了。
他愤怒地质问厉程峰,厉程峰却矢口否认,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有…怎么可能是我…”
厉以琛冷笑着说:“不是你还有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吗?上次给你的钱都还了高利贷。手痒痒还想去赌,没有了赌资怎么办?就打起了我家这些东西的主意!把我家的东西都偷光,卖了钱好去继续赌,你这个人啊,简直就是无可救药了。”边说着边用手掐着厉程峰的脖子,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稍微一使劲,就能把脖子上的骨头捏断了。
厉程峰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试图挣脱厉以琛的手,但厉以琛的力气太大了。厉程峰越来越喘不上气,脸涨的通红,俩手无目标的挥舞着,后来好不容易抓住了厉以琛的胳膊,试图把厉以琛的胳膊掰开,但是这个胳膊就像个粗铁棍子似的,根本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