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娜端着酒杯的手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一滴洋酒洒落在地。
“顾总，我...我不知道您的意思...”葛娜稳了稳情绪后开口：“我怎么会背叛您...”
“不知道我的意思？那我再跟你说说吧！”顾鑫铭点燃一支雪茄吸了一口。
“袁芸溪的车祸不是意外，是因为她的车子提前被人动了手脚，失控后掉下了高架。”
“而她之所以会死，是因为她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事，我没说错吧？”
“顾总，您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跟我说，我听不懂...”葛娜暗自深呼吸一下后回应。
“还是听不懂？”顾鑫铭说话的同时从身上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她在出事前给我连续打了三个电话，但我因为在忙，没接到她的电话，所以她给我发了条语音，给你听听。”
说完后，点开了一条语音消息，一名女子的声音响起。
“顾总，我可能活不了了，有人要杀我灭口，小心你身边的葛娜...”
语音不长，就这么几句话。
放下手机后，顾鑫铭继续看向葛娜：“有什么要说的吗？”
呼！
葛娜呼出一口浊气后开口：“我没想到她会死。”
她也没再否认了。
说出这话后，整个人的神情也变了变，跟刚才那个小心翼翼的秘书判若两人。
“为什么？”顾鑫铭再次喝了一口洋酒。
对于葛娜的变化他没什么意外，很明显自己之前是低估自己这个秘书了。
“你是问我为什么背叛你，还是她为什么会死？”葛娜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如果你愿意，那就一个个说吧！”顾鑫铭抽了一口雪茄。
“我不存在背叛你。”葛娜回应。
“听你的意思，你从来就不是我的人？”顾鑫铭眼神微微一眯：“两年前那个晚上你倒在我家门口并不是巧合？”
“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葛娜点头。
“呵呵，你倒是挺坦诚的。”顾鑫铭身上弥漫出一股冷意，心中的怒火不受控制的窜了起来。
自己最信任的人，竟然从一开始就不是自己的人，这也太讽刺了。
回想起这两年来，很多事情莫名其妙的出现这样那样的意外，现在总算想明白了，原来一切的根源在这里。
“我知道你很生气。”葛娜接着开口：“但我这两年也为你做了不少事，包括我的身体...”
“你是余丽卿的人？”顾鑫铭打断了她。
“这个问题重要吗？”葛娜没直接回答他的话。
“她很不错嘛！”顾鑫铭眼神中闪过一抹厉色。
稍微一顿后，继续问道：“她为什么要杀袁芸溪？”
“袁芸溪之所以会死，跟你刚才猜的一样，她确实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葛娜回应。
“什么事？”顾鑫铭追问。
“我建议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为好，否则你同样会很麻烦。”葛娜接着说道。
“其实，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把她要我转告给你的事隐瞒了下来，死的人可能不仅仅是她了。”
“如果我一定要知道呢？”顾鑫铭身上弥漫出一股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