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少凌看着很满意。
又在沈昭婉手上摸了半天，随后才让她先好好睡一觉。
等他离开的时候，跃至房顶，隐约间好像听见了什么，城南的上空泛起不一样的色彩。
烟花啊──
可惜了。
祁少凌内心感慨了一句，眸子沉沉，似乎在想些什么。
……
府中沈知越的院子。
他将无忧好好安顿在她自己的房间后，走了出来，在院子站了一会儿。
今天的事情在他计划内。
可是低估了无忧的疯狂，竟然已经到了这一地步。
对沈昭婉可是准备下死手了。
这时，他忽然感觉空气中有点不对劲，眉头拧住，还在思索。
从远处的夜色中冲出来一个人，赫然是他的随从。
“少爷，我将人送了回去。”
“站住。”沈知越呵斥了一句，说完，还是感觉一阵难受，又紧接着后退了几步。
“少爷？”
随从不安。
沈知越：“你怎么那么臭？”
“你干什么了？”
随从一脸无辜：“少爷，我就是送王公子回去啊。”
随从又闻了闻自己，也感觉一股臭味，在路上的时候，就觉得越来越臭，还差点臭吐了，只当是王公子喝完酒干了什么。
但是现在瞧着自己家少爷的样子，自己好像还真的不太对劲。
难道是自己之前闻久了已经适应了？
少爷反应好大。
“少爷。”
“你这几天先别来了，回去休息吧。”
沈知越似乎想到其他事情，也是实在受不了这个味道，立刻出声，随即又加了一句，
“你现在就走。”
随从不敢停留，又转身离开了。
“来人。”沈知越喊着其他下人。
“将院子里里外外还有附近全部熏一遍。”
“现在备水，我要沐浴。”
下人：“是，少爷。”
……
第二天一早，沈知越还是觉得院子里的空气有点不清新，随即命人再次里里外外熏了一遍。
而这时，他才抬腿去看无忧。
罕见的，她一大早醒来竟然没有闹，在屋子里静静地坐着。
沈知越在门前停了一瞬，最终还是推门走了进去，脸上也适当的挂起和煦的笑容。
“无忧，醒了？可有不适？”
无忧眼眸未抬一下，只是呛声道：“我有没有事，你不知道？”
“何来多此一举的问我？”
沈知越不恼，走近坐下。
他没有多说昨晚的事情，只是道：“我也是担心你身体，所以才带了你回来。”
“如果饿了，我叫人传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