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云哥愿意站在我这边,也不怕他狗急跳墙。”奥布里说着话,身体也越发燥热,起初还只以为是与云子猗谈合作兴奋所致,这会儿终于缓过劲来。
他的易感期怕是要来了。
奥布里此刻和云子猗离得太近,鼻尖缭绕着对方身上的翠竹清香,心跳得飞快,脑海中都有几分混沌了,只觉得无比干渴,尖锐的牙齿阵阵发痒。
想咬他……
咬破他的腺体,饱尝一番那股清幽的竹香,也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其中,让这个平静如水,又冷漠如冰的人沾满自己的气息。
谁让这人总对自己这般冷淡,连个笑容都欠奉。
分明他对温洛泽那家伙的态度还好些。
他昨天旧伤发作时,似乎都疼哭了。
若是自己咬破对方的腺体,能不能也逼他哭出来呢?
奥布里翠绿的眸子染上一分墨色,无意识般一下下舔舐着唇瓣,干渴之意愈甚。
无名的燥热火气一点点蔓延上大脑,将仅存的理智一点点焚毁。
“殿下?”云子猗显然也察觉了他的不对劲,微微蹙起眉,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云哥说不过分的要求都不会拒绝我,对吧。”奥布里舔了舔唇,向来清脆阳光的少年音,此刻只剩一片沙哑,“我现在就需要云哥帮忙,云哥帮帮我,好不好?”
“帮你什么?”云子猗虽然看得出奥布里状态不对,但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还没经历过易感期,因而并不知晓对方异常的原因。
“我有点不舒服,云哥陪我回房间,可以吗?”奥布里到底还存着一线理智,自知打不过云子猗,低声诱哄道。
云子猗见他脸色烧红,确实像是生了病的模样,迟疑地点了点头:“好。”
这么容易就上钩了呀。
奥布里别过脸,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翘了翘唇角。
是太笨了没发觉,还是自恃武艺高强,才失了提防之心呢?
云哥明明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这可真是……太不应该了。
他哪里知道,云子猗其实只是不清楚易感期的状况而已。
只是回房间而已,奥布里还想和自己联手对付老皇帝,应该不会对他做些什么。
云子猗这样想着,可哪想到他刚将奥布里扶到床上,就忽地被对方攥住了手臂。
明明是在“病中”的奥布里,力气竟比平时还要大些,同为顶级Alpha,云子猗也无法在第一时间就挣脱他的禁锢。
下一瞬,床边竟忽地冒出一截手铐来,锢在了他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