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儿：“真的？”
年初夏赶紧说：“年糕儿，姐姐给你买大鹅吃！在城里的时候你跟凌寄请我跟大金宝吃大饭店，姐姐今天买大鹅给年糕儿庆祝升学，好不？”
年糕儿：“！！！真的？”
年初夏肯定地点头：“今天的大鹅买两块五的！”
凌寄突然说：“那我再添一点儿，买个整只的，大家都能吃到饱了。”
年糕儿：“凌寄，你咋突然变这么好呢？我都不咋习惯了。”
凌寄：“孙耀林升学都吃大鹅，你上学还是第一名，必须吃整只的大鹅才行啊。”
年糕儿：“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的呢。”
凌寄一挥手：“走，买大鹅去！”
孙耀林：“……突然间觉得我家大鹅也不是啥稀奇事了。”
年糕儿：“因为我也有大鹅吃啦！”
小孩们提前放学，年糕儿几人浩浩荡荡去集市买大鹅。
杨大妞跟凌三钱以及周翼正在收拾批发铺，凌三钱用平车把其他货往回拉。
年糕儿对周翼招手：“干爸！干爸！”
周翼：“年糕儿，你咋没休息呀？”
年糕儿说：“我不累，我就是过来跟你说一声，晚上去村里吃大鹅啊。”
周翼：“吃大鹅？哪来的大鹅呀？”
年糕儿说：“年初夏和凌寄说，我第一名考上仁文中学，孙耀林都不说第一名，今天晚上都吃大鹅庆祝，那我也应该吃大鹅祝贺一下才行。”
周翼：“哎呀，可不是嘛？干爸把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了。”
“吃！今天晚上必须吃大鹅。年糕儿，你还想吃啥？干爸给你买！”
年糕儿：“干爸别浪费钱，你最近都没骗到人，没赚到钱就别乱花钱了。”
周翼：“……”
他小闺女咋到现在，还天天说他是靠骗人赚钱的呢？
他真没骗人啊，他这是个正儿八经的活儿。
可小闺女不懂啊，不管自己怎么说，她下回再提起来的时候，还是说他是骗人的。
周翼惆怅：“干爸这不是骗人……”
年糕儿：“反正干爸最近没赚到钱，就不要乱花钱了。”
周翼：“干爸有钱，你别替干爸省钱啊。”
年糕儿：“该省的时候还是得省的。等干爸下回赚大钱了，再请我们吃好吃的吧！”
周翼：“……行吧。”
几个小孩果真去买了一只大鹅，卖大鹅的老板都惊了：“你们几个真要整只大鹅呀，贵啊！”
凌寄：“又不是不给你钱，快点儿切。可不要偷我们的大鹅肉啊！”
卖大鹅的老板：“……”
他自己是卖大鹅的，要真偷鹅肉，这不是砸自己招牌吗？
要不是看在他买自己大鹅的份上，他都想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