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那次,还有一次,有个姑娘,见到男人就大喊大叫,有人说得了桃花癫,但是水伯一看,说是被人下了淫蛊!这不,也是给她化了道符。”
“后来,还将一条小白虫放进姑娘的鼻孔。”
“说来奇怪,那个姑娘当场就好了。听水伯说,他在姑娘的身上,种下了蚕蛊。蚕蛊到了姑娘的肚子里,把淫虫给吞噬了,姑娘这就好了。”
“水伯就是靠着这门手艺,发家致富。而且水伯从不主动收钱。”
“都是蛊被解了,病人好了,自愿给多少就是多少。”
“水伯!水伯在家吗?”
妇女又喊了两声。
这时,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终于从三楼下来。
这人双目炯炯有神,年龄差不多七十多岁,但是看上去却精神抖擞。
一看就是修行之人。
“三位,楼上请!”
老人恭恭敬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而且目光一直没有从我的身上移开。
反倒是旁边的两位美女,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那两位妇女想跟着上楼,看看稀奇,却被老头果断拒绝了。
“你们就不要上去了,这三位中的蛊相当吓人!”
“水伯,你就让我们上去看看嘛!”
“看啥子?有啥好看的!这三位中的蛊可是会传染,你们想不想中蛊?”
那两位农村妇女听了,都被吓住了,悻悻地离开。
等两位农村妇女走了,水伯突然朝我鞠了一躬。
“哎呀!”
“不知圣僧亲临,未曾远迎,请圣僧不要怪罪!”
我急忙还礼。
“老先生客气了!”
“我们这次过来……”
老先生看了看我们,急忙道:“请楼上一叙!”
几人到了吊脚楼的楼上,刚进门,就闻到一股松脂味。
没想到,这乡野之处,还有像水伯这样的儒雅之人。
因为老先生除了喜欢焚香,还喜欢弹琴。而且是一把上了年头的古琴。
“老先生会解蛊?”我问。
水伯面带愧色道:“略知一二罢了。三位可是从西南地区过来的?老夫听说,西南地区正在遭遇一场百年不遇的干旱,有个地方的龙潭都干了,还有人发现一具龙尸?”
“龙尸??还有这样的事?”
水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老朽也只是听说。”
“对了,三位,远道而来,应该不是专门来拜访老朽的吧?”
“老朽在西南地区,可没什么朋友!”
王雨嫣接过话道:“实不相瞒,我们是遇到一点事情,想请湘西奇门的人帮忙!”
“哦?湘西奇门的人?”
水伯想了想,问:“究竟是什么样的困难?碰巧,老朽便是奇门中人。虽说很久没有去过宗门了,可宗门的这块令牌,老朽始终未敢遗失!”
说罢,就从腰间解下一块令牌,令牌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蛊”字。
“苗疆蛊门!”
我惊讶地用手摸了摸,心想还真有这个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