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听了这话,脸色微微变化,似乎有些不悦,但很快又笑了出来:“五块?你还真敢开价。不过我看你小伙子挺痛快的,这样,十块,给你个实在价。”
何雨棚沉默了一会儿,心里也有些拿不准,这镜子到底有没有什么价值。他也看不出什么具体的年代来,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玩意儿或许有点来头。
“七块吧,咱们都不吃亏。”何雨棚干脆说道。
老头瞥了他一眼,似乎还在权衡。最后,叹了口气:“行吧,七块就七块,算我图个清静。”
交易达成,何雨棚掏出七块钱,拿走了那面铜镜,心里暗自庆幸。这个地方真真假假太多了,但他相信自己的眼光。带着这面镜子,何雨棚继续在潘家园里逛了几圈,却再没有发现什么让他动心的东西。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院子里,阎埠贵正坐在院中的石墩上抽着烟,看到何雨棚回来,立刻招手:“哟,何雨棚,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听说你去潘家园了,捡到什么宝贝没有?”
何雨棚把铜镜从布袋里拿了出来,随手递给阎埠贵:“就弄了这个,瞧瞧。”
阎埠贵接过镜子,仔细看了看,又翻过来研究了半天,满脸狐疑:“就这破玩意儿?我还以为你真捡到啥好东西了,这镜子一看就值不了几个钱吧?”
何雨棚笑了笑,“你可别小看它,说不定这是个宝贝呢。”
阎埠贵哼了一声,把镜子还给了何雨棚:“你这人就是爱瞎琢磨,不过也行,万一哪天真让你撞到宝贝了,我可得跟着沾光。”
“那是肯定的。”何雨棚把镜子收好,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心里却开始盘算着,或许这面镜子真的有些不凡。他决定过两天找个懂行的朋友瞧瞧。
这时,刘光福和刘光天兄弟俩也从屋里走了出来,见到何雨棚,刘光福笑着说道:“何雨棚,听说你跑潘家园去了?捡漏可不容易啊,那地方假货太多。”
何雨棚点点头,“没错,假货确实多,不过有时候也得碰碰运气。”
刘光天则好奇地问:“你买了什么好东西?”
何雨棚把铜镜拿出来给他俩看,刘光福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摇头道:“这镜子锈成这样了,没准就是个旧物件,值不了几个钱。”
“也许吧。”何雨棚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正说着,秦淮茹从屋里走了出来,抱着小槐花,站在门口打量着何雨棚:“回来了?怎么样,潘家园没被宰吧?”
何雨棚把镜子晃了晃,笑着说道:“没被宰,捡了个镜子回来。”
秦淮茹瞅了一眼,撇了撇嘴:“你啊,真是闲不住,就这么个破镜子,还指望它能值钱?”
何雨棚耸了耸肩:“没准真值钱呢,等我找人看看再说。”
“行吧,你高兴就好。”秦淮茹无奈地笑了笑。
第二天,何雨棚带着那面铜镜去找了个懂行的朋友,老杨。老杨是四九城里有名的古玩行家,年纪大,眼光也毒辣。
老杨接过铜镜,仔细看了几眼,眉头紧皱,半天没说话。何雨棚见他不言语,心里有些紧张,不知道是自己捡了漏,还是又看走了眼。
“怎么样,杨叔?”何雨棚忍不住问道。
老杨抬起头,神色有些凝重:“这镜子……确实有些年头了,不过锈得太厉害
何雨棚准备学习钢琴,最近很流行手风琴。
何雨棚这几天心里有了个新想法。他在四合院里听到不少人说,最近城里流行起了手风琴,尤其是那些文艺演出团体,纷纷开始采用这种乐器。每当院子里有人聊起这事儿,何雨棚就心里痒痒。但与手风琴比起来,他更感兴趣的是钢琴。虽然钢琴不如手风琴普及,但他隐约觉得,学钢琴或许是个更长远的出路。
这天,何雨棚在院子里打磨着自己的铜镜,旁边棒梗看见了,立刻凑了过来:“何雨棚哥,你整天鼓捣这些旧玩意儿,没意思啊!你听没听说?刘光天最近学会了拉手风琴,还在院子里演奏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