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一听,乐呵呵地走了过来:“哟,何雨棚,今儿又有啥好事?你小子最近是好运连连,天天都有新鲜玩意儿。”
傻柱跟在后面,也笑着问道:“啥好事儿啊?快说说看。”
何雨棚得意地一笑,把今天发现泉眼的事儿简单说了一遍。刘海中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嗨,这事儿我倒听过,以前我小时候听我爹说过这泉水。不过后来好像没啥人再提了,看来你今儿倒是有缘分,碰上了个老地方。”
傻柱挠挠头,有些半信半疑:“泉水?这东西能有啥好处?不就凉水一口么?”
何雨棚笑着说道:“嘿,柱哥,你要是不信,哪天咱一块儿去试试。你喝了就知道了。”
这里的每一户人家、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故事。他低下头,看了看不远处烧水的大缸,水已经快沸腾了,腾腾的白气升腾在空气中,消散在微凉的晨风里。
何雨棚手里拿着一个铁铲子,轻轻搅动了一下水面。他已经琢磨了好几天,要在这个大缸里制冰。他的想法跟四合院里那些人不太一样——这些邻居们关心的是如何填饱肚子,而他心里装的是怎么让日子过得更“滑溜”点。毕竟,这年头,能吃上一口凉爽的冰,简直是奢侈得很。
“何雨棚,烧水呢?”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意。
何雨棚转身一看,是阎埠贵。这个人四合院里出了名的“滑头”,不管什么事都要插一脚。何雨棚轻笑了一声,没正面回答:“是啊,烧点水,冬天快来了,得准备点东西。”
“哦?准备啥?烧水还能有啥用?”阎埠贵两手背在身后,凑过来看了一眼缸里的水,“你这烧的是啥意思?看着不像是做饭的样子。”
“你就别操心了,等着看好吧。”何雨棚不慌不忙地说道。
阎埠贵一挑眉,“好啊,我就等着看。”他说着,嘴角浮现一丝狡黠的笑,转身就走了,临走前还不忘瞥一眼缸里的水。
何雨棚没再理他,继续低头忙活着,心里清楚,像阎埠贵这种人,表面看似爱打听,实际上心眼儿可多着。他得加把劲儿,趁天黑之前把水烧好,等到夜里温度降下来,就可以试着制冰了。
傍晚时分,何雨棚正准备收拾的时候,旁边的秦淮茹抱着一个孩子从房里出来。她见到何雨棚,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何雨棚,你这缸水烧了一下午,啥意思啊?不会是又琢磨出啥新花样了吧?”
“还真是琢磨出个新花样。”何雨棚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想试试制冰。”
秦淮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制冰?你可真敢想,这大冬天的,制冰能干啥?不是冷上加冷?”
何雨棚笑着摇了摇头,“你不懂,这可是个有用的东西。咱这儿冬天虽然冷,但要是有冰,能储存一些东西,夏天拿出来还能卖个好价钱。”
秦淮茹一听,眯了眯眼,似乎对何雨棚的这个想法产生了兴趣:“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你这大缸够不够?四九城的天儿是够冷的,可这么弄……成吗?”
“成不成试了才知道。”何雨棚眼里闪过一丝自信,“不管怎么样,得先试一次。”
就在这时,刘海中从院外回来,手里提着一个破布口袋,走得有些急,一眼瞅见了秦淮茹跟何雨棚站在一块儿,笑呵呵地凑了过来:“哟,何雨棚,淮茹,今儿聊什么呢?我这刚从供销社回来,那里可热闹了,听说要发新布票呢!”
秦淮茹扭头看了一眼刘海中,淡淡道:“布票是好东西,不过你得先看看自己家能不能吃饱吧。”
刘海中挠了挠头,尴尬地笑笑:“也是,也是。”
何雨棚见状,微微一笑:“我这儿也没啥好说的,就是烧水制冰,试试运气。”
“制冰?”刘海中瞪大了眼睛,“你还真是敢想,这得多冷啊,才能把这么大一缸水冻成冰!”
“可不是嘛,咱这四九城的冬天冷是冷,但要弄出冰块儿来也不容易啊!”秦淮茹笑着接话。
何雨棚看着他们,不想再过多解释,只是点点头,“总得试试,反正也没啥损失。行了,我先收拾收拾,你们忙你们的吧。”
夜幕降临,何雨棚点着了煤油灯,微弱的灯光在院子里摇曳。四合院里渐渐安静下来,偶尔传来几声老鼠窜动的声音。何雨棚看了看天,估摸着温度已经降得差不多了。他把缸盖盖上,用几块破棉絮简单地盖了一下缸口,防止热气散发得太快。
“等到半夜再来看吧。”他心里想着,便回屋去休息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四合院里所有的房门都紧闭着,只有老远处的灯火还亮着。何雨棚躺在床上,想着今天的一整天,心里也不由得有些忐忑,不知道这冰能不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