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
我疑惑，“什么？”
“我是说...”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周成霜的惊呼声。
我们同时转头，看着站在画室尽头的周成霜，她正看着那幅，我的画像。
“这是...这是小青你？？”她转头看着我们。
我走过去，点头，“嗯，是我，姐！”
周成霜的手还放在嘴边，“这幅画...太美了~~”她伸手想要去触碰。
“周老板，别碰。”杨成突然大声说。
我吓了一跳，周成霜也怔了一下，“哦~抱歉，杨先生。”
杨成接着说：“周老板选画吧，选好我会让秘书拍好照片给你发过来。”
杨成说完走出了画室，周成霜则开始选起了画作。
我站在画室门口，听着周成霜不时发出的惊叹声，转头悄悄看了看杨成。
他坐在大厅沙发上，手里拿着烟，望着一个方向，似乎出了神。
我蹙眉，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取消跟我们的合作，至少目前，他还有机会毁约。
“青青~”
我处在自己的思虑里，突然听到杨成的声音。转头看着他，“怎么？”
他抬手，“过来~”
我走过去，坐在他对面。
他掐灭烟头，“刚刚我的问题，我的画除了‘很厉害’，还有什么？你还能看出什么？”
我心一紧，他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我..还没有仔细看，所以..再说我对画派不太懂...”
“你不是在画廊上班吗？画派都不懂？”
他的语气很刺耳，但我知道他说的没错。
我低下头，“对不起，杨先生，确实是我专业度不够。但我确实觉得你的画很厉害。而且，与众不同...”
“怎么与众不同？”
“你的画，不管画技，还是构图和细腻度，都比我见过的人要好。你对画面的掌控度完美无缺，色彩的把控也如火纯青...风格多样，色彩明艳...我能看出来的就是这些了...很抱歉！”
我一直低着头，有些惭愧。而他很久都没有说话，直到周成霜走出画室。
“杨先生，我已经选好了，这是画作名称。”周成霜将一张纸放在茶几上，然后又看着我说：“小青，把目录册设计稿给杨先生看看，快。”
我才想起来这件事，赶紧拿出几张目录册放在杨成面前。
杨成随意地拿起一张，接着又放下来，“就这张吧~”
我始终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忍住难受的感觉，“好的~”
周成霜似乎感受到了我们之间的古怪氛围，轻声又说：“那，杨先生。画作目前的完成度是...”
杨成回答，“参展的画作都已经完成了。”
周成霜笑了起来，“好的，杨先生。我还有个问题。”
“周老板请问。”
“就是...那幅【唯爱】...会参展吗？”
“不会，周老板，那是我的私人珍藏，永不参展！”杨成说的很绝对，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我的心微微一颤，我不知道那幅画的名字，也不知道他不打算参展。
“好的好的，杨先生，我只是问问。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您继续忙。后续我会跟您秘书联系。告辞。”
周成霜站起身，我也收拾好东西站了起来。
“周老板不用客气~祝我们合作愉快！”
杨成也站起来，将我们送到门口。
我和周成霜坐上车，杨成还站在门口看着我们的方向。
周成霜边系安全带边说：“小青，你这前男友对你，余情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