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母亲肯定是知道衍墟的,所以他们才会在现实中不遗余力地去帮我寻找进入衍墟的密钥。
我之所以会这么问就是想从父亲这儿知道一些关于衍墟的事情。
父亲点上了一支烟:“衍墟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我没有去过。但我听说过,那么是人类文明的根源。”
这话我也曾听说过。
但我却有些理解不了,何为人类文明的根源?
“要进入衍墟需要密钥,至于那密钥是什么样子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之前是听谁说的来着?那个人好像去过。”
我一时来了精神,竟然真有人去过衍墟,他还与父亲聊起过。
“爸,你好好想想,那个人是谁?”
父亲皱起了眉头,似乎是在认真的思考。
不过最后他还是叹了口气:“确实想不起来了,有很多的事情我都想不起来了,不过我依稀记得那是一个女人。”他抬眼看向我母亲:“你还记得吗?好像我曾经和你提起过这件事情。”
母亲耸耸肩膀:“不记得了。”
我也有些无奈。
门外响起了车喇叭的声音。
我和父亲对视了一眼,父亲过去打开门,便看到那个老邓又来了。
这一回他倒是没有带着他的那几个手下。
而是跟在一个年轻人的身后。
看他那样子对年轻人很是尊敬,他的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点头哈腰的更像是一条被人豢养的狗。
“江小白!”老邓看向我叫了一声。
我冷冷地说道:“你来做什么?”
老邓轻哼一声:“我家公子想要见你,既然请不动你,他不就亲自来了吗?”
他口中的公子应该就是走在前面的这个年轻人。
好面熟!
这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看上去倒是很帅气,只是神情有些阴郁,一双眼睛透出几分忧郁,看他的样子似乎有着心事。
“老邓,怎么和江先生说话的?”年轻人轻喝一声,这是在教训老邓。
老邓也不气恼,一转身便变了脸,原本对着我的时候趾高气昂的,面对年轻人又弯下了腰:“公子,你是不知道,这小子……”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老邓被扇退了两步。
年轻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白色的手绢在手上轻轻擦着。
他先冲我父亲笑笑,然后看着我:“江先生,手底下人不懂事,有冒犯的地方还望多多包涵。”
他看上去似乎很有涵养,但我知道,越是他这样的人就越可怕。
典型的笑面虎。
别看他冲着你笑,谁知道他的身后藏着什么样的刀子。
父亲看向我,那眼神是让我自己看着办:“小白,既然来了朋友你好好招呼吧,我和你妈出去一下。”
我没想到他们的心那么大,没看到来者不善吗?
不过我相信我父亲并不是真要让我置身险境。
我父母出门了,我这才对那年轻人说道:“就在院子里坐吧,不好意思,家里没茶叶了。”我这话的意思就是让他长话短说,说完赶紧走人。
“我先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姓金,叫金不换。”他坐了下来,并没有因为我的怠慢而有任何的不满之色。
老邓站在了他的身后,一只手还捂着被他狠狠扇了一耳光的半边脸儿。
“找我有事吗?”我问得很直接,我甚至连他是谁都不想知道。
他叫什么,做什么的对于我而言根本毫无意义,我关心的只是他找我有什么事情。
“江先生就是快人快语,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
他装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心里对他有些鄙视,完全就是一个演技派的。
不过我却在脑海中搜索着,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我看到他的时候会觉得他很眼熟呢?
“我是个生意人,江先生应该知道,生意人嘛,无利不起早,我专程跑到这儿来就是为了做一个大生意的,可是这生意比我想象中的难度要大很多。”
我笑了:“生意人,做生意遇到麻烦了,于是你来找我?金老板,我没听错吧?我就是个孩子,别说是做生意了,自己都无法养活自己,还靠着爹妈过活的,你不觉得你选错了人吗?”
金不换闻言哈哈大笑:“江先生过谦了,都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至少在我看来江先生确实能够帮到我。”
我没有说话,我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份自信,认为我真能够帮到他。
我可没有膨胀,被他这么一阵夸就找不到北了。
相反的,我更加的警惕了起来。
难道他也知道我的真实年龄不只是看上去的这样?
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支票:“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
我拿起来看了一眼,一百万。
巨款呢!
可是无功不受禄,再说了,这可是梦境,这钱离开了梦境自然也就没有了。
“我想江先生一定是误会了,这钱便是在外面也是可以正常使用的,这虽是梦,但在我看来也是现实。”说着他看着我,眯着眼笑,那是一副吃定我了的样子。
不过我却还在思考着她的话,看来他竟然能够分清梦境还是现实。
最主要的,他很可能能够做到来去自如,那不正是我所想的吗?
我拿起了支票:“说吧,想要我做什么?”
我决定先听他说,毕竟我也很好奇。
他叹了口气:“这事情一句两句说不清楚,要不这样,去我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