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苏杭挥了挥拳头，“哥没别的本事，但论打人，可疼了。”
刘葭展颜一笑，风华绝代。
枯叶从泛黄的枝头掉下，落在地面上被人踩到，发出吱吱的声响。
夏末秋初的燕京，开始凉了。
苏杭推门而入，与程度握了握手。
“程教授，又见面了。”
程度有些疑惑于苏杭的礼貌，点点头道，“地方小，随便坐。”
“听刘葭说，您在艺术学院任职。”
“挂个名头罢了，偶尔讲讲课。”
“能清北挂名，不是凡人。”
程度挥了挥手，“有话直说，不必客套。”
苏杭点点头，“我想玩点新东西，一直没有思路。娱乐圈您是前辈，冒昧过来，就是想听听您的意见。”
程度皱了皱眉，“说来听听。”
“时代在进步，科技在发展。娱乐圈同样适用，时代大潮啊，谁也躲不开。”
程度打断苏杭，“陈词滥调了。”
苏杭笑起来，“有些东西，超出您的想象。”
“这块蛋糕就那么大，想要吃一口很不容易。”
“资源就这些，排资论辈便成了常态，新公司，新人想要出头，难于登天。一成不变，只能等死。想必程教授也有这样的烦恼。”
程度坐直了身体，终于对面前的年轻人正视起来，“你查我？”
苏杭摇摇头，“怎么能叫查呢，我只是想了解下合作伙伴的经济情况。”
程度握紧拳头，轻轻敲了敲桌子，从抽屉中取了包烟，递给苏杭一支。
“你既然知晓我的近况，那还谈什么合作？你要有意，打包卖你就是，你...或者是你背后的人，不至于一毛钱都不想出吧？”
苏杭点燃香烟，“空壳子买回来做什么？诈骗啊？”
程度吐了口烟，“还是有些蒙尘的东西。”
“几首口水歌的版权？还是几个捧不红的龙套的长约？或者是那点面临淘汰的设备？”
程度牙呲欲裂，“小兄弟，我与你有仇？”
“没有。”
“那...何至于此啊？”
苏杭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笑了一阵之后，终于收敛了表情。
“我讨厌你看刘葭时的表情，麻烦放尊重点。”
直到此时，程度才真正清楚这个年轻人身上的一丝危险气息来自何处。
他沉默一阵，郑重道，“对不起...”
苏杭点点头，语重心长道，“信息时代，什么最重要？当然是信息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做任何事都是如此，当你知晓对手三点上了个厕所，四点喝了一杯咖啡，六点和不入流的女演员吃了顿饭，吃饭时吹了个牛逼时，打什么样的仗，都不会输。程教授，我说的可对？”
程度的冷汗浸湿了衣衫，右手微微颤抖，“你想要什么...”
苏杭看了看对方手中的茶杯，程度恍然，起身去找到茶叶，找了杯子，接上热水，放置在苏杭面前。
“朋友送的，不是什么好茶叶，我喝着还挺有味道，尝尝看。”
苏杭点点头，“程教授，我一直有个疑问，娱乐圈这些人，是不是只要报价，总能随心所欲？”
程度叹了口气，“名利场罢了，不图名利，他们图什么？”
苏杭唔了一声，“那个女演员腿不错。”
“......”
苏杭也懒得在吓唬程度，终于说出了今天过来的目的。
“我要造神。”
“唔，难度是不是高了？”
“那养蛊好了。”
“百花齐放也不错。”
“赚钱嘛，怎么合适怎么来。钱是我的命，过程不重要。”
“那么现在，环颂传媒能给我几成干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