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意思?这贺沅宫在外有人了?不应该啊,贺家是军人家庭,一向不是在女色上管的很严吗?”
“谁知道呢?不过这苏家姑娘也是不识大体,丈夫在外有人闹什么?男人不都这样么?把事情闹大对她有什么好处?我倒要看她要如何收场?”
众人的讨论不仅九希听的清楚,就连贺沅宫也听的明明白白。
他脸色难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立即来到九希身旁,低声呵斥九希闭嘴。
九希挑眉。
看向即使冷着脸也依然俊美的贺沅宫,笑了。
贺沅宫一直紧紧盯着面前行为大胆的妻子,他原本以为九希就是那种封建礼教下的老式女人,裹巴短视,相貌平平。
没想到居然生的十分好看。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九希伸手取下头上的凤冠扔在地上,笑道:“贺沅宫,我还没进门呢,你就叫我闭嘴了?怎么?怕我说出温馨与你未婚上床么?”
“哐当~!”
贺老爷子气的胡子乱抖,一脚踹飞脚下的凳子,恶狠狠的看向九希,问:“苏家丫头,你什么意思?你可是我贺家三媒六聘的儿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要注意你说的话!”
贺母坐着,淡定的喝茶没说话。
贺沅宫的妹妹贺玲儿生气的上前,指着九希:“你不要乱说话!温馨姐才不是那样的人!”
九希面无表情,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贺沅宫就要往外走。
贺沅宫一把拉住九希的袖子,脸色难看的出奇。
“苏氏!你不要胡搅蛮缠!看在两家世交的份上,我贺家愿意当做今天的事什么都没发生过。”
九希嫌弃的甩开贺沅宫的手,高声道:“贺老爷子,你儿子做了什么,你女儿应该十分清楚,毕竟,温馨作为她的闺蜜,到底有没有与贺沅宫有一腿,她十分清楚!”
又看向在场的宾客。
“我出嫁前收到一封信,信里细细述说了女子与贺沅宫缠绵悱恻的点点滴滴,说什么贺沅宫与我的婚姻不过是封建礼教下的糟粕,她与贺沅宫新式的自由恋爱才是正确的,要我退出他们之间的爱情呢!”
贺沅宫脸色大变。
他原本以为九希只是道途听说了些风言风语拈酸吃醋来着。
没想到九希居然对他与温馨之间的事十分清楚。
但他现在还不能娶温馨。
九希这个妻子他必须娶。
贺沅宫抓住九希的手,却被九希甩开。
“别碰我,恶心,我苏九希的男人必须干干净净没有和骚狐狸裹来裹去,既然你允诺温馨小姐要给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待遇,就别骚扰我。”
说完也不再理会其他人怎么看,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贺家大院。
贺沅宫有心去追,但情绪告诉他,他堂堂贺家军头子的继承人,年轻的军阀,不屑去追一个不爱的人。
这世上,只有温馨值得自己耐心去哄。
贺家婚宴被破坏,宾客早早退席,临走时还被贺家警告不能在外乱传。
前来的宾客非富即贵,不过是不愿在这个敏感的时代轻易与人结仇,没的便宜了其他人坐收鱼温之利,是以也没人去特意传贺家的这件丑闻。
他们没有,不代表九希不会。
九希走出贺家大院的第一时间,就找了几个小乞丐,将一首打油诗传的到处都是。
“新式学堂女学生,会做衣裳与裤子,一手针线栓人心,一手好菜栓人胃,赶走了原配要上位,她温馨半夜暖沅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