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没听过……“柳清旋说:“……无元四世纪之前,有几位武艺超群的前辈,都有一段时间曾消失不见,这在史书中有记载的,也是数百年来的不解之谜。”
众人同时想起柳清旋所提到的前辈人物,每一位在历史上都占有重要地位,确实都曾在一段时间突然消失,无论是敌人还是朋友都找不到他们的踪迹,也就是说在地球上连一丝气息都感觉不到,本来柳清旋一直以为这世上还有其他的地方有类似承恩塔顶楼的建筑,就像长老们进入之后从此无人能察觉他们的存在,不过此刻见到贺信这般模样,似乎又多了一种可能。
吴承天见状,疑惑地说:“清旋公,若真如您所说,贺宗主要悟……悟多久?”
柳清旋摇摇头说:“若真是如此……时间有长有短,短则数日,长则数年。”
“清旋公这么一说呢,哎哟,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其实纪元前也有这种事儿……”施良牧开口道:“数千年前的那几个宗教大佬,基督、释迦牟尼什么的都有过这种事儿,还有传说大约两千年前,在咱们古老的中国也有一位叫达摩的,悟了整整九年,还是没能成功。”这些人的名字现在的人知道的可不多,施良牧也算是见多识广了。
“九年?”赫中行瞪大了眼睛,秃顶在阳光下反射着日光,亮得刺眼。
施良牧看着圣主吴承天说:“照这么说……这无祖一事……”
吴承天转过头看向柳清旋说:“清旋公,您看有没有法子把贺宗主唤醒?”
“禀圣主,经施左辅这么一提醒……”柳清旋环顾四周,突然将内息凝成一线传入吴承天的耳朵里接着说:“……属下记得下层的文渊室,好像有提到这种事儿的书。”
文渊室是在地下层的一个密室,更深在三层之下,柳清旋两百年前当左辅的时候去过,不过这事儿自然是最高机密,柳清旋提起时只好用传音告诉他。
“既然这样……田执事!”吴承天大声说:“这两只蝠虎的防护范围大概是二十公尺远,你想办法在不惊扰它们的情况下,搭个遮阳避雨的棚子,把贺宗主罩住。”
田执事愣在那儿,这儿可是孤零零的一处断崖,怎么在二十公尺外建棚子?但圣主既然吩咐了,自己也只能连连点头,吴承天想了想又说:“这几天你还得忙吴议事长来访的事儿,这事儿交给练武士长办吧。”
“是!属下马上通知练武士长。”田执事见烫手山芋已经甩出去,心里松了口气,哪知道吴承天接着说:“通知一下贺宗主的亲朋好友、天讯媒体,这事儿发生在圣岛上,咱们的责任逃不掉,你斟酌一下该说什么和不该说什么,等会儿给我个报告。”
这事儿更麻烦,田执事也只能认了,见圣主走了,只好不情愿地飘向练兆诚防守的十公里外小径,一边琢磨着要编个咋样的借口。
田执事飘下山崖,找到了正在执行任务的练兆诚,把练兆诚的任务交待清楚,转身就要飞回圣殿,这时手腕上的收发机突然响了:“田执事、田执事。”
“什么事儿?”田执事虽然正烦着,还是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