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慕瞧着上方虞怀那难过的样子,伸手环住了虞怀的颈项,靠近了些安抚:“吾名,游慕”
“其他的事情,暂时还不能……唔”
游慕,游慕……
虞怀将这两个字在心底反复默念着,只觉得这名字似乎已经存于心头多年。
他忽然不想听对方的敷衍,低头堵上了游慕的唇。
分明几次三番要他濒临死亡,却又为他思量周全,却叫他恨不得爱不够,怎么都是放在心间落不下的。
稍稍分开些,虞怀盯着对方的眼睛询问着。
其他的事情,他可以不在意,可以不去深究,但他必须要清楚一点。
“主人,还要我吗?”
许是虞怀眼中的忐忑与不安几乎要溢出来,游慕原本那些逗弄的话,怎么都无法说出来了。
狗儿瞧着可怜极了,像是被主人丢弃之后再不愿放手又唯恐被再度抛下的样子。
最终,游慕只是浅笑着吻过去,说着:“要的”
“不能再把我抛下了”捧着游慕的脸颊,蹭着鼻尖,虞怀低声诉说着。
对方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在了心底,他记得游慕曾说过,只要有足够强大的能力,便不需要有求于人。
所以,如果他足够强,便可以留住对方。
如果对方骗了他……
竖瞳在垂眸时缩成了一条线,虞怀收敛起那些晦暗的心思,单手将游慕的手腕放下,又迅速将之压在了对方头顶。
“不抛下”
这般大胆忤逆的举止落下,游慕却并没有生气,只是眉眼带笑,温柔缱绻的望着他,点头应着,纵容至极。
明显宽纵的态度,催化了虞怀的动作和心思。
扯开游慕的衣襟和腰带,在环绕着水晶兰暗香的花丛中,虞怀垂下了头……
……
魍魉城外,一群修士正敲敲打打的搬运着工具,挖坑埋土的布设阵法。
“动作快些,挖坑的别偷懒!本少主可看着呢!”殷曼纱甩着鞭子游走在场地之中,监工做的尽职尽责。
她母亲临行前特意叮嘱过她,要依着那离竺的性子来,怎么做由着他去,她只要好生听着便是。
远处方绵绵拿着铁锹一铲子一铲子的挖着土,再运送到独轮车上。
别问她为何他们一众修士会沦落给人挖土,连她自己也弄不明白。
一开始大家都很焦灼,生怕北域的魔族在打什么灭世独霸的阴谋。
可惜预料的没来,没料到的却完全超脱认知。
谁家恶毒魔修逼着正派修士挖坑刨土啊喂!
方绵绵越想越觉得憋屈,刚要顺势把铁锹丢了,就被抓了个现形。
“喂,你干嘛呢?”殷曼纱背手走来,手上的鞭子在身后一下一下的轻甩着,艳丽的眉眼正盯着方绵绵不放。
“没……干着呢!别催!”方绵绵微笑摆手表示自己无辜,把将要甩出去的铁锹重新握回手里。
殷曼纱上下瞧了她两眼,哼了一声撩了发丝走开。
那幸灾乐祸的声音传入方绵绵的耳朵:“哼,灰头土脸的,真丑!”
“哎…不是,你怎么那么记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