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奇怪呢,陈大想迎赵小月进门,但是这样的话,眼前的这两口子也得进去,他左右为难。
两口子颐指气使的等着陈大让赵小月进门,那么他们也就有理由进去了。
赵小月看明白了,这不是陈家老太爷的兄弟嘛,她猜也猜个八九不离十,眼红病犯了。
不多会,又来了几家“拜年”的,加起来可热闹了。还都是姓陈的。
陈大一个头两个大,正不知道怎么办,赵小月对司徒冥使了个眼色,迅速带着陈大进门关门放栓一气呵成。
赵小月拍拍手,陈家的门可真带劲,全实木的,木栓子一放,除非你用挖掘机,不然雷打不动。
陈大大大松了一口气,“谢谢你小太阳,我爹在里面。”
他耷拉着脸,“这半年在卧床,就没起来过,哎~”
“他们想入股还是?”
赵小月边往里面左边问。
陈大长得壮实,“开始也让他们参股了,可是他们不愿意下地干活,只想拿分红包。”
这可真够懒的!
“还有他们的儿子,哦也就是我堂弟堂兄他们,还将一块靠近水井那边的菜棚赌输掉了,我爹就是被这个气病的。”
“大儿,谁呀?咳咳咳,咳咳咳咳。”
你真苍老的声音之,便是咳嗽声,还有一只小狗的叫声。
“是我陈太爷。”
赵小月话落,人已经上台阶撩开帘子进屋了。
“哎呦,是小太阳啊,咳咳咳,你怎么来了。”老太爷胡子长长的,就是人病态的严重。
两只眼窝深陷,皮都皱在一起。
“您怎么样,”说着她将手搭上老人手腕,“气淤肝火盛,心脏是不是还舒服?”
陈老太爷捋着胡子,哈哈一笑,“不错,小太阳还会诊脉了,我这纯粹是气的。”
“您是说您弟弟他们?”
赵小月将陈太爷的手放进被子,仔细瞧着炕上躺着的老人。
“是啊,原本以前他们都加入到大棚的建造,结果本家几个孩子在外边将最大又好的一块拿去赌。”
想起这些,陈太爷就气的捶炕。
“今天看我将棚子弄是的有模有样,又眼馋的想冷手抓热馒头,他怎么能这样不要脸呢!”
陈大赶紧劝,“老爹,您就不要气了。”
赵小月听完,也是无语至极。
“陈二哥呢?”
陈大说:“县城有家酒楼,以前经常订我们的菜,他们是最大的顾客,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年突然不订了,老二去处理这件事了。”
赵小月知道,县城最大的一家酒楼,红楼,承接各种酒席和商务宴席,以及各种宴会,档次还是很高的
还有几个大一点的供销社,也是订陈家的菜,今年都不约而同的扯了订单。
赵小月想,估计是联合打价钱,再或者是被人下了套。
总之,有坎坷。
“还有谁参与了菜棚生意?”
陈大说:“我外公家。”
陈家起初想的是自己先富,带动自己族里和亲戚富,谁知道会有这样的人?
幸亏还有陈大的外家盯着,不然他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