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展捂嘴轻笑一声,“这个总结不怎么到位,嗯,这样说吧,人和影子的关系,也是能将后背交托与对方手上的关系。”
好吧!
“反正你们挺亲密的。”
赵哲最后总结了一句。
“过命的交情啊,能不亲密吗?”
赵哲坏心眼的捉弄漫展,一本正经的问,“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姐?”
漫展惊悚的坐直身体,“what?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就姓赵的那脾气,谁能驾驭得了?开玩笑,姐我大好的人生为什么要耗在一个武夫身上!”
漫展想起他被赵小月揍的时候,到现在还有点汗毛倒竖。
为什么说赵小月会变成猛禽叼?因为她就是猛禽呀!
瞧!
猛禽出来了。
赵哲和漫展同时用奇怪不解的眼神打量着面前的人。
怎么了这是?
脸红的跟煮熟的虾一样,不,说虾都是逊色的。
自打赵小月慢慢长开之后,皮肤渐渐白皙了,这会儿……
漫展开口,“答应了?”
赵小月不自然的捂着双颊,“唔,嗯!”
“扭扭捏捏的你干什么?”
赵小月给赵哲分配工作,“到锋树集团公关部,去把所有的数据核一遍。”
口气是给下属下达命令的口气。
赵哲还以为他姐要和漫展聊点私房话,遂也没多想,就走了。
漫展开车带人到海市的高架桥上,不得不说赵总和这座架高桥是真有缘分,光她都走了四五回了。
车速慢的跟乌龟爬一样,赵小月擦了把脸,转头望着窗外的风。
“哭了?至于吗?”
漫展单手转动着方向,单独跟赵小月在一起的,他可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娘。
“漫展,我觉得不真实,像在做一场梦,梦醒了,一切都归于平静了。”
“和他接吻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有没有一瞬间,想将他占为己有?”
赵小月低头思索,“可那终究不是我的。”
怎么哪都不是她的归宿呢?
孤单惯了的人突然想有一个归属于自己的家,这种想法既可笑又天真。
世界上两个莫名其妙不同姓氏的人,因为一种莫须有的感情走到一起,或许一年,两年,又或许十年二十年,等到倦了,厌了,又该何去何从?以何种方式自处?
有人说,分手了,还可以像朋友一样玩笑。
天真,是不是玩笑,是不是能玩笑的了,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谁又会将尴而又尬的事宣之于口呢?
活的久,就是见的奇葩事比较多,也就不相信两种姓氏不同的人,可以毫无保留的走在一起。
赵小月觉得,双方或许在一开始,都保持有一定的新鲜度,等到“度”过去之后,感情便凋零了。
不然为什么象征着爱情的,永远是盛放在暖日温室里的玫瑰,而不是傲立于风霜之间的松柏。
玫瑰总有凋谢的一天,松柏却不会。
所以自古文人墨客先辈前人,便总结出了两性之间的感情是莫须有的,昙花一现之物。
今天司徒冥能真挚的对待自己,明天呢?后天呢?
如果有一天他发现,赵小月并不是一个完美的人,而是一个有瑕疵并且瑕疵很重的人呢?
那时候她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