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地皮的话……那也应该是李三联系他们,不可能牵扯到温氏集团的。
司徒冥今天以前可是江成房地产的老板,而且温氏集团可是外贸界龙头老大,这……他们也没有牵扯呀!
耿秋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怎么看怎么看不明白。
呵呵,能看明白才有鬼!
老九和老十是坐的最远的一桌。
两人一边看着前面的人交谈,一边吃着点心,入口即化,甜而不腻。
旁边还是拆卸好的海鲜,蘸料什么的都给他们配好了,他们只管吃。
老九:“你有没有觉得老首长在拖延时间?”
老十:“我也这么觉得,但是为什么啊?”
半盆海鲜少了三分之二。
老九小幅度敲敲碗,“你能不能不要光顾着吃?”
老十小幅度睥睨一眼,“能不能别一天到晚往女人肚子上爬?”
嘿,还学会反将一军了?
老九:“说正事说正事!”
老十:“拖延时间,这不明显的事吗?听,关于咱们几个是干什么的这个问题,已经第四遍出现了。”
老九点点头:“你别说还真是诶,换汤不换药,就瓦罐装新酒,四辩都是问咱们干什么的,但是为什么呀?”
老十:“不清楚,等会问问淘哥他们。”
然后半盆海鲜完了。
温正天在第五次要问“你们是做什么工作的”这个问题时,朱管家的电话响了。
老爷子长长舒了一口气,可算是结束了。
侯淘淘他们,可算是完了。
六七八九十,可算是结束了,再这样吃下去,三天都不用吃饭了。
温正天目送几人走远,脸色沉沉往房间走,边走还边絮叨,这个臭小子,这个败家玩意,再有这样的事休想找老子,老子这辈子的脸估计都丢完了。
朱管家也觉得温老爷的一世英名要毁了。
他在想平时威风凛凛的人,怎么刚才给他一种战战兢兢的感觉。
朱管家想着其中的关系,然后再捋一捋,再结合自己年轻的时候头一次去亲家家里,好像也就能想通了。
朱管家的儿子也结过婚,不过刚结婚不久全家就只剩他一个人了。
哎,这又是一个伤心的话题,不提也罢。
也不知道少爷那边顺不顺利。
他家少爷不顺利,他家少爷很不顺利。
侯淘淘他们的座驾是9米的豪华加长林肯。
司机缓缓启动车子,在几个兄弟们眼中,侯二当家正在闭目养神。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心思全在刚才的交谈上。
这会儿侯二当家也在想,老首长东拉西扯的用意是什么。
总不可能闲来无事,逗他们几个玩吧?
侯淘淘猛然睁眼,“老五,你觉得今天老首长为什么单独留下我们?”
耿秋生手里盘着他的手串,一只手摘掉眼镜,揉揉鼻梁。
“我不确定,总感觉怪怪的,但是又不知道怪在哪里。”
陈景怀感觉这次定制的西服小了,遂解开扣子,也许是自己疏于锻炼变胖了?
“淘哥,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老先生就想和我们聊一聊?”
其余人纷纷看向老三,梁成问,“你觉得一个大病初愈的老头很闲吗?再或者你觉得温氏集团老董事长很闲吗?”
陈景怀摊手,“要不咱们回去问问掌舵?”
侯淘淘狐疑,“说到掌舵,他这会应该回小公寓了吧?”
“应该是吧,张小猛跟着呢!”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真的有什么地方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