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种可能性比较大。”
1月6日，恒生指数又向下跳空开盘。
开在点，收于点，又跌了168点。
下午4点过，林坤去机场接回出差回来的张燕和沙慕杰。
晚上6点半，林向东在文华东方酒店为两人接风洗尘。
一见张燕挽着沙慕杰而来，林向东便笑道：
“燕姐，杰哥，恭喜你们了。”
张燕抿嘴一笑：
“向东，我们也要感谢你这个媒人。”
林向东又呵呵一笑：
“燕姐，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啊？”
张燕看一眼沙慕杰，笑道：
“哪有这么快呀，还得看他表现。”
一行人坐下来吃饭，张燕正式汇报道：
“向东，新世纪资本元旦前就注册好了。
这几天，我们和赵蕾做好了募资合同。
赵蕾那边马上可以募集资金了。
NcI一号，预计能募集1000万美金。
她计划在1月20号完成募资，21号回国。”
林向东点头道：
“1000万美金也差不多了。”
张燕和沙慕杰回来了。
林向东也能抽身去京城。
跟段老板商谈中华网收购四通利方的事了。
1月7日上午，林向东和林坤、黎葳先赶到特区。
林坤和黎葳接上李娟去港岛安顿。
郑伟则陪着林向东先去京城出差。
昨天，郑伟和李娟赶到特区留宿了一晚。
中午时分，林向东、郑伟和中华网cFo蔡宗信抵达京城。
段老板派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女秘和司机前来接机。
女秘名叫陈妍，伸出玉指跟林向东轻轻一握。
“林总，段总中午脱不开身。
让我安排三位贵客先去酒店休息。
段总晚上会赶过来，陪你们吃饭。”
林向东微微一笑：
“好的，陈小姐，我们客随主便。”
快中午1点时，奔驰车开进了东三环的长城饭店。
路边，有一座高大的黄色拱门。
拱门上方有四个霓虹灯大字：天上人间。
还有一个英文单词：pASSIoN。
看着大名鼎鼎的“天上人间”。
林向东突然明白。
段老板为何要安排他们住这家酒店了。
在酒店登记入住后，陈妍陪着林向东三人吃午饭。
午休起来之后，下午4点过。
陈妍又陪着坐咖啡厅。
这姑娘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长相娇美，口齿伶俐。
一直陪着林向东和蔡宗信谈天说地。
隆冬的京城，下午5点过天色就黑了。
这时候，段老板也终于赶来了。
段永淇热情握着林向东的手，一脸歉意：
“向东老弟，招待不周，怠慢了。
下午有个重要会议，我实在脱不开身。”
林向东微笑道：
“段总太客气了，陈小姐一直陪着我们呢。”
林向东又介绍了蔡宗信。
五个人在餐厅包房坐下来喝酒吃饭。
饭桌上，段永淇绝口不提出售四通利方一事。
林向东就陪着喝酒，也不开口。
吃完饭，又喝了一杯咖啡。
快到晚上8点了，段永淇才道：
“向东老弟，陈妍在夜总会订了包间。
我请三位过去坐坐。”
林向东故作诧异，笑问道：
“段总还喜欢泡夜场啊？”
段永淇笑着解释道：
“天上人间是京城最出名的俱乐部。
很多人都喜欢在这里谈商务。
里面的姑娘不仅漂亮，素质也很高。
基本上都是大学生甚至硕士生。
历史人文，政治经济，甚至电子科技。
都能跟客人聊出个一二三。”
林向东又微笑道：
“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稍后，一行人走去酒店西侧的副楼。
霓虹灯照亮着夜总会门前的8根罗马柱。
进了天上人间，大厅里已经坐满了人。
大厅是传统的迪厅风格。
小姐姐都是模样周正的美女。
林向东扫了一眼。
那些身上挂着牌号的姑娘。
都是20来岁，青春貌美，气质出众。
个头就没有低于165公分的。
一些身材高挑的，目测能有175公分。
夜总会的女服务员，颜值也很高。
不愧能号称京城第一选美场。
一个约有172公分的美貌女服务员。
领着林向东一行五人，走向包房区。
包房区有一条金色拱门装饰的甬道。
金碧辉煌，看上去相当的奢华。
走进陈妍预订的包房，里面更为奢华。
纯毛地毯，红木沙发，墙上漂亮的隔断摆放着精美瓷器。
蓝色、白色和橘黄色交织的灯光暗藏着挑逗氛围。
还有豪华的进口音箱和KtV点歌系统……
林向东打量一会儿，笑道：
“这里真是个销金窟啊。”
陈妍抿嘴一笑，介绍道：
“林总，大厅里都要卖票的。
男的一百五，女的一百二。
在包房里唱歌喝酒。
一晚消费五六万都是普通的。
我们订的这间是大包，六千八。
还有总统包间，起步。
酒水和服务费在外。
服务费是一人五百。
服务员都不收小费，收服务费……”
介绍之后，陈妍又开始安排。
要了两个果盘，一个888。
两打啤酒，一瓶就要80块。
一瓶皇家礼炮威士忌，五千……
这样一番安排下来，已经开销两三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