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庆皱了皱眉,他没想到吕良竟然会对冯贝贝下毒。
虽然他知道吕良一向不择手段,但这种行为还是让他感到有些不满。
他转头看向吕良,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说道:
“吕良,你这样做可不符合我们之间的约定。”
吕良笑了笑,说道:
“我只是想让事情变得更有趣一些而已。而且,我已经把解药带来了,只要她愿意配合,我可以马上给她解毒。”
心里则是想着:“只有这么说贝贝才只能被自己带走”
冯贝贝听了吕良的话,心中不禁冷笑一声。
然而龚庆看着冯贝贝吐血这个样子,心里也不由得一晃,但是高宁还在这里,自己只能面上还是轻飘飘的点了点头。
然而龚庆看到冯贝贝还在运炁,压根就没有想过吃解药,顿时一挥手给击晕倒在地上,随即恭庆眼神闪烁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吕良。
吕良则是朝着龚庆点点头,随后眼睛闪烁的走在了冯贝贝的身旁,直接弯腰一下子就将冯贝贝给抱了起来。
就见对面的高宁还是一脸调侃的看着吕良说着:
“小子你别告诉我你也喜欢这个姑娘,这个姑娘真有那么好吗?”
而吕良龚庆听到高宁说也喜欢冯贝贝的时候,瞬间吕良直接眼神冰冷的一瞬,随即消失不见,而龚庆则是手心被自己的指甲都掐出来个印子,但是面上还是不显。
随后就见吕良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看着高宁,轻声问道:
“也?还有谁喜欢贝贝。”
然而高宁听到这话直接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随后就对着吕良说道:
“害!原来你不知道啊!是沈冲啊!”
当他说出是沈冲这句话的时候,一旁的龚庆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眼神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直接冰冷的看着吕良二人说道:
“别闲聊,快走!”
而见到听到龚庆这话的两个人则是一个笑嘻嘻的朝着龚庆笑了笑,而吕良则是扭头在高宁看不到的地方,冰冷的看了一眼龚庆,随后又看了一眼高宁带着冯贝贝就快速的消失不见。
而高宁看见吕良这个怂样子,直接也朝着龚庆拱了拱手,然后快速的也快速的溜走了。
而就在高宁跑到不远处的大树下的时候,龚庆本来是朝着房间走去突然停下脚步,直接对着高宁重重地说了一句:
“解开。”
而在逃跑的高宁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震,随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于是缓缓转身,对着身后的龚庆歉意的笑着说着:
“对不住了代掌门!”然后又快速的溜走了。
随后下一秒,龚庆就见屋内田师爷的神智又恢复了过来。
紧接着,田师爷的思绪如潮水般涌进他的脑海,他也意识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田师爷被控制后打伤了冯贝贝,导致她被全醒和吕良等人带走,而且还中毒了。
田师爷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眼中闪烁着怒火,他紧紧地盯着眼前的龚庆,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们要把贝贝带到哪里去?!”
然而,整个院子里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龚庆和田师爷坐在轮椅上,怒视着龚庆。
龚庆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他平静地回答道:“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贝贝的。”
田师爷听到这句话,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但他知道龚庆确实不会伤害冯贝贝。
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愤怒。
然后,他睁开双眼,直视着龚庆,声音低沉而坚定地说:
“你谋划了三年之久,如今终于得偿所愿。难道你就这样一走了之吗?”
龚庆看到田师爷这个近乎癫狂的模样,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后缓缓地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地说道:“没错。”
然而,下一秒听到这句话后,田师爷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一丝疯狂与绝望。
紧接着,他笑完后便开始破口大骂,用愤怒的言辞刺激着龚庆:
“你个怂包,你个怂货,什么全性保真,真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你们就是一群四处胡作非为的畜生,一群王八羔子,自以为是地横行天下,实则只是到处破坏而毫无担当的狗贼!”
龚庆看着田师爷这般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酸楚。
他试图平复对方的情绪,但田师爷却丝毫不领情,继续怒目圆睁地瞪着他,大声咆哮道:
“别这么叫我,你不配!你就是这伙鼠辈杂种的头目,什么黑衣宰相,什么无根生,都是胡说八道!你们都是一路货色,没种承担的畜生。”
龚庆静静地听着田师爷的怒骂,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
他知道这些话深深地刺痛了田师爷的心,让他陷入了无尽的悲伤之中。
但同时,他也明白,田师爷的愤怒并非完全出于对他们的厌恶,而是因为无法接受守候多年都秘密被知道所带来的巨大冲击。
在这一刻,龚庆意识到,无论如何解释,都无法平息田师爷内心的怒火。
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份压力,等待时间去抚平一切伤痛。
毕竟,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再怎么辩解也是徒劳无功。
紧接着龚庆就眼底发红的直接跪倒在了田师爷的面前,重重的说着:
“我明白你教训的是!”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随即手指下一秒就幻化出来一枚鬼门针,这枚针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针尖锋利无比,仿佛能够穿透一切。
龚庆紧紧握着这枚鬼门针,眼神坚定而决绝,他盯着田集中,一字一句的说着:
“您的命我背了。”
他的语气充满了决心和不舍,但同时也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悲伤。
“还真有点胆子,你真敢动手,别看我这个样子,在这天师府我也算是一人之下了。”
田集中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您就别再将我了,万一我真的被你将退缩了怎么办?”
龚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他知道田集中是在故意激怒他,但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背负起这份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