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这？”
青年听到问题有点懵，他不相信李业居然会先问这个问题。
“快说！”
发问的李业漂浮在天空中动了动手中的五行珠，似乎青年再做让他不满意的事情就会将手中的五行珠给扔出去。其余的分身也随着主体动了动，像是在示威。
“这个很简单，我认识你啊！我就是你师尊......”
青年无奈叹口气说出了令人吃惊的真相。
“放屁！你是我师尊？信不信我真不顾一切炸了你这鬼地方送你去见他老人家！”
李业最不愿旁人提及的就是自己的师尊，倒不是因为他性格凉薄冷漠，只因从小深受师尊大恩加之当年出事时又不在其身边为其护道颇为自责。
现在，当李业听到一个陌生的帅气青年对他说是他的师尊时，他又怎能不气？
“真是蠢才，你就不能认真看看我的样貌吗？”
青年捂着头做头疼状，看情形对李业很无语。
“那你别动啊？让我仔细瞅瞅。”
李业脸上半信半疑地靠近离他最近的青年分身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端详起来。
“啧啧啧，这脸蛋、这气质、这身材，怎么长出来的？”
看了半天的李业看着看着就变了味道，边观察边评论的行为透着一股猥琐劲。
梆！
青年实在是受不了李业这般做派，举起捏紧的拳头给他来了个暴栗子尝尝。
“滚！看你这样就来气！”
这一下不但打疼了李业的脑壳，同时还打亮了他的双眼：当年的师尊教导自己也如此时一样，看不顺眼的行为便会暴栗子伺候！
很多事情可以模仿，但侵入骨髓的习惯是任何人都模仿不来的。
幼年时期的李业犯错，听得最多、感受得最多的就是来自师尊“暴栗子”教育。
一个打的多，形成刻在基因中的条件反射；一个挨得多，自然也能在疼痛中品出真与假。
“嘿，还真有那个味。”
这熟悉的感觉，让李业不免有点相信青年所说的话了。
“你真是师尊？”
李业带着不确定的口吻盯着青年，他还没有完全相信。
“你说我是，我就是；你说我不是，我也可以不是。”
青年脸上没有刚见面时云淡风轻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落寞。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做可以是可以不是？”
李业被青年充满禅意的话给弄得有点懵，他搞不清楚对方到底想表达什么。
“唉，说起来话长啊！”
青年收回分身落到地面上，一招手便凝出一座古色古香的亭台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