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玩真的?”吴镇疆两眼睛冒出绿光,赶忙将盒子收好。“这个可以有。”
听闻此言,徐平咧嘴大笑,当即将手搭在了对方肩上。“这些个女子都是清白之身,家族受顾党打压,我这也是救她们于水火。
放心,身份干净,花容月貌,绝对吃亏不了你。”
“当兄弟的话都说这个份上了,咱要是不收的话岂不是不识好歹?”吴镇疆鸡贼一笑,随后推了推徐平的胳膊。“对了对了!大哥今晚有空吗?咱们去教坊司喝几杯,小弟做东!”
“正有此意!”徐平一拍大腿,应道。“吴大哥真性情!小弟我求之不得啊!”
“你是大哥!”
“不不不!你才是大哥!”
随即,两人对视一眼,双双鸡贼一笑。
……
转眼黄昏已至,城内华灯初上,徐平和吴镇疆勾肩搭背的来到教坊司。刚近其地,喧闹声便扑面而来。
大红朱漆的门头散发着金钱的味道,雕梁画栋间,大红灯笼的光晕与一众女子银铃般的娇笑融为一体,奢靡又热闹的气息弥漫其中。
两人熟门熟路的跨过门槛,刹那间,琵琶弦乐声、嬉闹劝酒声、舞步蹁跹声交织在一起,热烈非凡。
老鸨扭动着粗腰,厚厚的脂粉都被笑容挤落。“哟!瞧瞧,这不是吴司首嘛!什么风把二位贵客给吹来了,姑娘们念叨您好久啦!快请上座!”
吴镇疆大笑着掏出一锭银子,当即便塞进老鸨手里。“妈妈,好酒好菜,麻利儿地安排来!多找几个姑娘,好天牌的。”
接过银子,老鸨眼睛瞬间点亮,立刻扯着嗓子吆喝。“姑娘们,出来迎接贵客!”
恰在此时,一阵肆意的笑声从角落传来。
徐平循声望去,只见徐沧大大咧咧的斜靠在雕花软榻上,衣襟敞得大开,结实的胸膛袒露在外,上面几处深浅不一的陈年伤疤,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他头发蓬乱,几缕发丝黏在通红的脸颊上,随着笑声微微颤动。左手揽着绿衣女子的细腰,右手端着酒杯,身旁还依偎着两个粉衣姑娘。
“来!喝啊!给咱喝!”徐沧大声吆喝,其桌上摆满了珍馐美馔,酒壶东倒西歪,酒水肆意流淌,浸湿了绣着花鸟的锦缎桌布,顺着桌沿一滴滴落下。
“客官!您这刀疤可真威猛!”
“就是就是!您是哪的将军?可不是京城人士吧!”
“啧!啰嗦!”言罢,徐沧抬手便抓住一人的衣衫。“不大不小!正正好!”
“哎哟!客官!您真讨厌!”
“卧槽!老爷子?”徐平满脸黑线,当场便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