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慢慢走进来,每走一步,刘霜儿的身子就颤抖一下,直到那人走近了,站在刘霜儿面前,眼神像毒蛇一般,紧紧咬着刘霜儿。
孙二爷用脚踢了踢刘霜儿,嫌恶的说道:“跑啊,怎么不跑了?”
他不屑的看着眼前躺在地上的女人,若不是看着她还有几分姿色,自己要找个女人挺困难的,当然,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跑掉了,这着实让孙二爷的尊严得到了挑战,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他?连自己屋里一个暖床的女人都管不住,他的脸都要被丢尽了。
当天晚上,孙家还是举行宴会,孙二爷喝得半醉,由自己夫人服侍睡着了结果没有想到,第二天醒来,就传出刘霜儿已经跑掉的消息了。
他带着宿醉的头,生气的让家丁都出去找刘霜儿,结果过了一天,连刘霜儿的影子都没有见到,仿佛突然之间从白石镇消失了一样。
他派人去找刘霜儿的兄长,原来刘霜儿并没有回去,不过老奸巨猾的孙二爷并没有相信,还是经常派人在刘霜儿哥哥家里守着,一旦有刘霜儿的消息,马上抓回来了。要知道,刘霜儿可是他花真金白银买回来的,可能不就这么损失掉了。
一等就是十几天,一直没有消息,刘霜儿的哥哥见孙二爷十分生气,唯恐牵连到自己,急忙告诉了孙二爷,说刘霜儿原本的夫家在白石镇,刘霜儿可能在那里。
孙二爷一听,这还了得,于是又在十里香附近蹲守着,事情也就是这么巧,他刚刚吩咐没几天,就逮着刘霜儿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想到这里,孙二爷又踢了几下刘霜儿:“真以为爷找不到你?以为躲在十里香里,爷就没有办法了?你是我的人,跑到天涯海角里,爷也会抓到你!”他越说到后面,牙齿咬得越紧,像是从牙缝里抠出来的一样,刘霜儿听了不敢说话,只能一直不停的抽泣着。
孙二爷见刘霜儿不说话,心里越是不的劲儿,他慢慢蹲下来,伸出手来,抓住了刘霜儿的头发,用力往后扯着:“爷跟你说话呢?装听不到?”
刘霜儿吃痛的呻吟一声,她的头被迫的向后仰去,孙二爷的用力很大,她感受到头皮传来一阵一阵的刺痛,好像自己的头发要被拔掉一样,她抽噎的说道:“奴错了,错了……”
“哼,”孙二爷冷哼一声,笑着问道,“还想跑吗?”
刘霜儿越痛苦,他越是兴奋,刘霜儿的柔弱激起了他心中的隐藏的黑暗的因子,这是不能对妻子的事情,但是对刘霜儿,他可以随意的欺辱,就算把刘霜儿弄死了,也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孙二爷还是有点怜惜之情,担心刘霜儿就是这么被他玩死了,一时半会找不到如此称心的宠物了,叫他忍一段时间的话,那时万万不行的。
“不……不跑了……”刘霜儿极力忍耐着痛苦,哑着声音说道。
孙二爷手一放,刘霜儿便像一个破败的纸张一样,随意丢弃在杂草上。
孙二爷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手,又整理了一下自己刚刚弄皱的下摆,“真脏。”
他看着周围,这个柴房平常就是关不听话的下人的,所以没有设置窗户,即使现在外面是白天,这里面也是一片黑暗,孙家人把人关进去,叫她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一个人担惊受怕的待着,关够才能放出来。
一般人关上个十几天,就会疯了。
要给刘霜儿一个教训,就关个四五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