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很快到了民族饭店门口,王胜文很贴心地为两位长辈打开车门,又奔上楼去,让自己两位表姐下来迎接。
在房间里对母亲摇摇头:
“妈,就当是相亲吧,形势不对。”
下楼的时候又偷偷对两位表姐说:
“相亲宴,可以灌酒。”
两人都是人精,自然是心领神会。
非常热情地把两位老人迎上楼,徐慧珍还亲切地搀扶着冉秋叶的母亲。
进了房间,妈妈便亲切地迎上来握手:
“唉呀,冉教授,实在是对不起了,中午有事儿,咱们只能是安排到晚上了,晚上时间富裕,咱们可以好好交流一下。”
不得不说冉秋叶绝对是个聪明人,马上跟上一句:
“爸,胜文的母亲是广州市妇联主任,张主任。”
“唉呀,张主任,幸会幸会,为了俩孩子的事儿,还让你专门从广州回来专门跑一趟。王市长身体还好吧,可惜他工作太忙,我们见面不容易。”冉父客套着,借机抬高自己的地位。
徐慧珍赶紧安排座位,把两位老人安排到妈妈一左一右的位置上坐下,嘴上还不闲着:
“冉教授,冉师母,我姑父过节期间是要值班的,一般没时间出来,您二老多担待。
我表弟今晚要开车送我们,就不让他喝酒了,我是开小酒馆的,就陪您喝两杯。
为了招待您二老,我弟弟专门准备了白兰地,说是接待未来的岳父岳母,就该用好酒好菜。”
陈雪茹则是把酒打开,直接把酒倒上,还对王胜文说着:
“表弟,我点了八个菜,你看看够不够,不行你就再下去点两个,凑个十全十美。”
王胜文一听她话里有话,便拿起菜单看,看后抱怨一句:
“姐,你们这是光点的适合女性吃的啊,没冉教授和我什么事儿,不行我得下楼再点两个,冉伯父,您想吃什么?”
冉父随口答应一句:
“来份铁狮子头吧,再来一盘牛肉。”
“好嘞,我让他们上菜,您先喝着,我去去就来。”
王胜文答应的也挺痛快,说完便下了楼,告诉服务员上菜,又跑车那儿,从神识空间里拿出两瓶泸州老窖提在手里。
进到后厨,找到李小然的父亲:
“李叔,我又来吃饭了,给您带来两瓶酒。再就是辛苦您再给加四个菜,一份铁狮子头,一份干切牛肉,一份酱肘子,一份红烧排骨。”
李小然的父亲迎过来接过王胜文手里的酒放案板上,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拉着他走到厨房后门外:
“胜文,刚才你妈来看过我了,我们聊了一会儿呢。
唉,实话跟你说吧,也就是你给我送点好酒,这份情我领了。
叔求你件事儿,抽时间去看看小然吧。”
“哦,小然怎么了,工作上遇到困难了?”
李叔摆摆手:
“不是工作上的事情,她最近不是忙着相亲吗,她眼眶高,相了两个高干子弟,人家都相中她的人了,但是都没看上我们这个家庭。
唉,你说我就一伙夫,你婶子也就一打杂的,也没其他本事,拖累她了,内疚啊。”
王胜文握住他粗糙的双手:
“叔,咱劳动人民可不能妄自菲薄,劳动人民最光荣。
李叔,我不知道您为什么想起要让我劝,我是个男的,我俩只是同学关系,这几年也没联系,相互已经不怎么了解了。”
“唉,要是叔还有其他办法,也不会告诉你,现在小然很颓废,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屋里不出来。
虽然你们没怎么联系,但是我知道她经常关注你,她就是按你这个标准找的,说要一定超过你。”
王胜文摇摇头:
“嗨,李叔,超过我还不容易,我就一在工厂里搞技术的,没其他本事,随便一个高干子弟都能超过我,她只是还没遇到而已。”
“你怎么不说你也算高干子弟?你妈说了,你爸已经成了广州市副市长了,你妥妥的高干子弟。”
“叔,可我已经早就结婚了啊,我老家的姥爷给安排的娃娃亲,以前我不知道而已,命运和婚姻有时候是没法改变的。”
“嗯,我知道,你妈回来住哪儿?还住老宅子里,她回来能住几天?”
“对,还住老宅子里,她工作也挺忙,估计也就能再待一个礼拜,她是借出差回来看看的。”
“我知道了,那你去吃饭吧,别让客人等急了。”
“行,那李叔,就辛苦您了,以后我有好酒还给你带过来。”
……
晚宴的过程不再赘叙,反正徐慧珍把客人陪得挺好,冉父喝的满脸红光,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语言,陈雪茹也陪妈妈和冉母喝了两瓶张裕干红冉秋叶还很贴心地把剩下的两瓶红酒给他们带了回去。
……
晚上在崇文院里,陈雪茹和徐慧珍借着酒劲,成功把冉秋叶变成了妇人,不过王胜文感觉很不好,还是喝点酒好玩。
他当然不知道冉秋叶的感觉,因为人家不管不顾地睡了过去。
……
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床,去前院里把张灵儿和尤凤霞叫起来:
“灵儿妹妹,快起床,昨晚跟咱妈说好了,今天她回老家,你开我的车去接她,我通知岩君哥和岩臣哥,还有翠花姨,她如果要去,你就带上她。
尤凤霞,你也快起来,去老宅子那边和琪兰姐一起过来,九点钟到轧钢厂会议室开会,说说石景山区拖拉机厂的情况。”
两人迷迷糊糊地问:
“开你的车回老家啊?”
“对,给老家的东西我都装好了。让岩臣哥也开他自己的吉普车去,今天你们几个就听咱妈的指挥。别忘了让翠花姨去找郑妈妈,让她给看着孩子们。”
尤凤霞也问:
“还是岩福过来吗?我是不是该带着丁秋楠过去,她在那屋还睡着呢,昨晚吃完饭就又睡了。”
“带着,顺便问问牛丽,她跟着过去不过去。如果老山院那边垒王八池子,让她过去监工。”
“我还跟琪兰姐回来吗?”
“当然了,楚叶子走了,你还是我的秘书呢。”
说完也不管俩人了,跑进丁秋楠屋里,还不错,丁秋楠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看到他进来,做了个求抱抱的姿势。
王胜文把脖子伸过去让她搂住,同时揽住她的细腰:
“休息好了?”
“嗯!终于做了一次神仙,叫你爸爸那事儿不算了啊!”
“不算就不算,下次再叫也不迟。”
“哎吆你要死啊!没你这么坏的野驴!”
“行了,暂时还死不了,快起来梳头洗脸,你今天还要去医院交接工作呢,交接完工作回家看看,别忘了把自行车骑回来。”
“我怎么跟周琴老师说?”
“你就说回家看看父母就去广州了,反正咱妈过几天也得回去。”
“她要去我房间里住怎么办?”
“那事儿你不用管,随便她吧,她那人咱管不了。”
丁秋楠忽然搂着脖子从床上跳起来:
“唉呀,我要去帮琪梅姐做早饭,说好的我今天帮她做早饭。”
“快去吧,我刚才过来,看见宋美淑已经过去了。”
刚从丁秋楠屋里出来,就看见牛丽兴匆匆地从外边提个大篮子进院门,看到他们就喊:
“唉呀,你们这群懒虫都起床了啊,我去我们家那边去买牛肉包子了,”
王胜文赶紧迎过去接过篮子:
“呵!这么重,媳妇你这是买了多少包子啊这么重。”
“嘿嘿,一毛钱一个,我花了十一块钱,今天我带的肉票足够。我还给我爸妈留了七八个呢。”
张灵儿便训斥:
“牛丽姐,没你这么干事儿的,一次买这么多,牛肉包子剩下不好吃,现吃现买不行吗?又不是没卖的。
老公,先给我留下一个尝尝,嘻嘻。”
王胜文便每人分了一个吃,尝过了后说道:
“牛丽姐,以后早上没其他事儿,卖肉包子的任务就教给你了。”
牛丽便过来在他腰间扭了一把:
“你这个坏蛋,也不问问我腿还有没有事儿,作贱完别人就不疼人家了。”
王胜文拽着她往后院走:
“你这不没事儿吗,前天晚上你大呼小叫的,都让别人听到了。这几天如果咱爸在老山院那边垒池子,你就住那边吧,也别来回跑了,那边院子大,你叫别人也听不到。”
“嘻嘻,真的啊?反正江苏和山东的客人下周才到,这几天我就住那边了,你可得过去啊,我等你。”
“去跟雪茹姐要钱给咱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