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说着,门外传来传来一阵哭喊声,还没等我们回过神,赵昉平的身影就冲了进来,嘴里还大喊着:“父亲,父亲,母亲为何会突然去世了?”
可是当赵昉平冲进屋子的时候,看到我们三个竟然坐在父亲的床前正有说有笑,她不可置信地倒退了几步,喃喃道:“你们几个为何会在此?”
赵昉平长得确实漂亮,身上的衣物配饰又十分精致得体,就算跑得头发有些凌乱,但脸颊醺红,眼角落泪的样子让人更加心生怜惜。
赵震远一听,有些不悦地说:“他们三人是你的兄姐,为何不能在此?”
由于桂兰亭给越震远戴了绿帽子,赵震远顺带着对赵昉平生了厌恶,总觉得她骨子里流的血不是他自己的。
以前赵震远对赵昉平呵护备至,从来不舍得大声呵斥她,可现在赵震远直接对赵昉平黑了脸,还是一副恨不得掐死她的模样,吓得赵昉平又是倒退了几步,捂着胸口楚楚可怜地说:“父,父亲,是不是昉儿做错了什么?父亲要对昉儿如此斥责?”
赵震远听了更是恼火,大声道:“对,你就是做错了,没大没小,见到长兄长姐不但不行礼,还要出言不逊,看来还是我平时太过纵容你了,我见到你就烦,没事你就回宫去吧,不要在让我面前晃悠。”
赵震远连“为父”都省了,看得出对赵昉平真是厌恶极了。
赵昉平一听,又“哇”一声大哭起来,扑到赵震远床上,大声喊:“父亲不要赶我走,母亲刚去世,父亲又厌恶我,孩儿以后该怎么办啊?”
赵昉平这下是真的慌了。
以前桂兰亭是她最大的倚仗,出钱出力务必要将她打造成京圈一流的名媛淑女,如今倚仗没了,赵震远又不要她,那她以后的日子就艰难了。
赵震远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面貌还是有几分相像的女儿,最后还是狠不下心,只好叹了一口气,说:“罢了,你还是去为你母亲好好守灵吧。年后为父就要出征边关,以后府上的事情就得就由锦平打理,你有事要与兄长多加商量,长兄为父,长姐为母,这个道理你可懂?”
赵昉平一点都不想懂,以前她是将军府唯一的千金大小姐,个个都要宠着她,捧着她,看她脸色办事。一想到以后这府上再也不是她说了算,她的心就犹如被针扎般疼痛。
赵昉平眼泪汪汪地看着赵震远,哽咽着说:“父亲,不要扔下昉儿一个,昉儿害怕。”
听到这里,我的嘴角不由得微微向上扬。这个小小年纪就心思歹毒的美人儿,现在终于知道害怕了吗?以前老是祸害赵笙平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怕?好日子还在后面呢,你慢慢受着便是。
想到这里,我腾地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对赵昉平说:“很快宾客就要来了,你还是赶紧换上孝服出去守灵吧。明知道自己娘亲死了,还要穿得如此花枝招展,满头珠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办喜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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