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遭受如此重伤的张羽龙嘴角一歪:“关你屁事。”
“可以可以...忍耐力强无论对于牛马还是试验品来说都是个优点,可以更清醒的为我数据呢。”
城隍庙外的院子中,聂音梦喘息声越来越重,望着那位少女心情复杂的张羽龙正准备抬手擦干眼镜上的汗水,却突然面色一窒,眼神浮现出一丝惊恐!
他偏头望着被砍伤的左胸一侧,再次试图控制左手...
瘫在地上的左手依然纹丝不动,似乎与身体成为了两个部分!
他倒吸一口冷气,猛然望向聂勇那把奇门兵刃!
这把刀的能力是断绝神经反应吗..
可是这股愈演愈烈的疼痛感为什么却没有隔离?反而如附骨之疽一般愈演愈烈?
“才发现吗?你还真是迟钝呢..”聂勇饶有兴致地望着嘴唇紧咬的张羽龙,竖起了那把刀柄如闭目婴儿的金色利刃好心解释道,“疋杀地蔵可以让你五体不勤,只要被刺中了,你的四肢加第三条腿就都无法动弹。”
“你是不是以为是麻醉那种老掉牙的东西?那可太小瞧我了。根据西医对大脑的研究理论,人的动作受大脑信号输送,而我只将行走信号切断,其他信号可是加强了哦。也就是说...”
利刃再次温柔的扎入了张羽龙的身体。
“额啊!”张羽龙一声堪比生孩子的惨嚎响彻了整个夜空!
痛瞬间变为极致的疼!
疼是“二声”,往上挑。痛是“四声”,往下降。
疼阳性的疼痛,往上浮的,尖锐的、浅表的、开放的、热性的;痛是阴寒的、内敛的、沉闷的。
聂勇陶醉的闭上眼聆听着受暴者的惨嚎,等到张羽龙的嚎叫渐渐低落嘶哑起来才满足地轻舒一口气:“说起来,聂音梦,他看起来挺喜欢你的,要不你给他最后一刀吧。”
“音梦?”
聂勇望着无声无息昏迷在墙侧的聂音梦,走过去轻轻举起了疋杀地藏。
“你...住手!”即使是重伤的张羽龙此刻依然无法接受聂勇这种变态的行为!
“怎么了?哦...看来你看不惯对女人下手是吧?话说你们灭却师都是这么有贵族风度吗?”
“什么意思...”张羽龙沙哑地问道。
“当我成为机关府第二代扛把子时,灭却师已经比大熊猫还稀少了,人间世唯一还存活的那名灭却师老头子还在我的监视之下。”
本已被刚才的疼痛折磨的气息微弱的张羽龙眼神陡然一亮!
“他后来受到虚的围殴,我专程让去增援的无常晚点过去,才堪堪将他带了回来。”
“这么珍稀的实验体我可要细致的研究,只是他在弥留之际还一直念叨着不知是徒弟还是孙子的名字,真是让我很烦躁呢...”
聂勇似乎很久没有这么敞开心扉聊天了,语气异常有耐心,还从内襟里掏出一副发黄的卷轴甩到张羽龙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