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格雷维斯说。“但在那之前，我无法与他人建立太多的关系或联系。”
乔伊斯皱起了眉头。“可你也承认，你的冷漠是一种选择，为什么你还打算和别人保持距离呢？”
“因为我有选择，”格雷维斯说，让乔伊斯皱起了眉头。“如果我建立的联系太多，上天可能会用所有的联系来迫使我停止修炼。想象一下，如果上天告诉你，你需要停止修炼，否则就会杀死你全家的人，你会怎么做？”
乔伊斯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震动。她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场景，因为这样的场景太残酷了，不真实。谁会做这样的事呢？然而，听完格拉维斯的故事后，她无法否认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
乔伊斯颤抖着吸了口气。“我想我会停止修炼，”她说。
格拉维斯点点头，再次看向芙蕾亚族。“我不知道在那种情况下我会如何选择，因为我以前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但到了这种时候，我停止修炼的可能性是非常现实的。我不能冒这样的风险。发生的情况。”
“但只有当你对家乡的天堂构成威胁时，这样的事情才会发生，”乔伊斯说。“发生这种情况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为什么要经历这么多痛苦，只是为了几乎不存在达到这一点的机会呢？”
“因为我的目标是巅峰，我的目标比其他一切都重要。”格拉维斯斩钉截铁地说。“这就是我现在的信念，即使以后我的想法发生了变化，我也知道我会永远后悔当初停止修炼的决定。”
格拉维斯看着她的眼睛。“直到最近，我一直有很多遗憾。大约两年半前，我杀死了我的一位亲密的朋友和导师。这对我来说是沉重的负担，愧疚表现为悔恨。但我已经学会接受世界就是这样，我可以肯定地说，我现在的生活没有遗憾。如果我不为自己的目标竭尽全力，我会再次生活在遗憾中，我不希望这种情况发生。”
乔伊斯苦笑道。“人生无悔吧？”她悲伤地低声说道。“我无法想象这样的事情。我死去的同伴的脸仍然困扰着我，我无时无刻都为他们的去世感到痛苦。”
“这就是为什么你有如此强大的意志，”格拉维斯说。“说实话，在我看来，你被强迫修炼的方式实在是太悲惨了，简直就是自虐，基本上就是在精神上折磨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我相信你的同伴们都知道你的修炼方式，而且我认为，他们知道自己的死让亲密的朋友变得更加强大，但这并不会让他们的死在他们眼中变得毫无意义。他们的道路可能会结束，但反过来，他们会加强你的道路。”
格拉维斯鼓励地看着乔伊斯。“我想，要想摆脱这种遗憾，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变得强大。这样，你就不会辜负那些死在你身边的人。当你变得强大时，你可以告诉他们，是他们害了你。”帮助你到达现在的位置。这给他们的死亡带来了意义。”
乔伊斯的脸上开始流下泪水。并不是因为格拉维斯的话的影响，而是因为她记住了同伴们死去时的所有面孔。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带着鼓励的微笑看着她。她也已经意识到了格拉维斯告诉她的一切。毕竟她最了解自己，也最了解同伴，所以她知道，自己必须变得强大，才能摆脱遗憾。然而，听到另一个人说出她的想法，让她重温了痛苦。
几秒钟后，她咬牙切齿，眯起眼睛看着格拉维斯。“我知道！我都知道！所以我还在修炼！”她充满动力地喊道。但随后，她叹了口气。“不过，我很高兴我们只聊了半个小时，你就能这么理解我。”
乔伊斯苦笑道。“我猜你确实是有同理心的，不然的话，你不会意识到我和我的同伴行为背后的动机。所以，抱歉我说你缺乏同理心。”
格拉维斯只是微笑着，不屑地摆了摆手。“你放心吧！我还跟你说了几句不好的话，算了吧。”然后，格拉维斯透过窗户望向天空。“谢谢你。你帮助我更好地了解自己。我的行事方式不会改变，但至少我现在意识到，我是有意识地选择保持距离。”
格拉维斯轻笑了一声。“以前，我觉得自己别无选择，是被迫走上这条路的。这让我感到沮丧和压抑。”然后，他转向她。“但现在，我知道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以一种奇怪的方式，你的话向我表明，我拥有比我最初相信的更多的自由。”
乔伊斯擦干眼泪，对格拉维斯真诚地微笑。“不客气！”她说，她的眼睛现在充满了生机和积极性。
“所以，我们想个办法还债吧！”她一边说着，一边威严地指着格拉维斯。
看到她神态的变化，格拉维斯又笑了起来。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