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
疯子果然是疯子……
看那纸条起码被压了有两三年了。
洪忠像个猴子一样在床上转着圈圈。
“吼~吼吼~不聊不聊,我不认识你,你赶紧走,吼吼~~”
萧炀无奈地耸了耸肩,“不聊天,那来赌两把?”
听到赌这个字,红中就像断电了一样,立刻平静下来,双眼半眯,眸中放光。
“赌?赌什么?”
萧炀在红中的档案里看过,这人没别的爱好,独爱赌博,嗜赌如命。
所以,萧炀费那么多心思缠着幺鸡学赌术,不止是学一手挂皮的本事,更重要的是为了能和洪忠沟通交流,将三大禁术弄到手。
萧炀抬手轻挥,一张木桌出现在二人中间。
洪忠坐在床边,萧炀坐在椅子上。
唰!
“纸牌?”
“我无敌,不玩。”
“牌九?”
“你太菜,不玩。”
“麻将?”
“可以可以,搞搞搞。”
我就知道!
萧炀心中暗笑。
不愧是抹雀楼的首领,还是沉迷麻将呀……
“我赢了你就把三门术法告诉我。”
“先打再说。”
萧炀来之前就将所有赌具全装进了耀深葫,当他拿出自动麻将机的时候,洪忠一个精神病都觉得不可思议。
二人很快就开始了第一把,打的是巴渝市麻将。
萧炀跟着幺鸡学了三个月赌术,麻将算是主课。
可摸了二十几张牌后,洪忠将牌一推。
“胡了。”
萧炀竖起大拇指,“厉害,幺九门前清自摸,再来?”
“来。”
第二把,洪忠摸了三十几张牌后,又胡了。
这次是将对自摸。
第三把,二人摸到了剩最后几张,还是洪忠胡了。
金钩钓,带两根,杠上开花。
连输三把,萧炀有点小郁闷。
平常像洪忠这个岁数的老人,摸个牌手都发抖。
怎么面前这位这么厉害?
萧炀抬头看向洪忠,想看看这位老大爷到底真疯假疯?
结果看到抓完牌专心码牌的洪忠嘴巴不自觉打开,口水从一侧嘴角流下,滴到裤腿上湿了一大片。
呕——!
司佻诚不欺我。
第四把开始,洪忠像吸溜面条一样将嘴角的口水吸回嘴里。
“年轻人,你麻将跟谁学的?司佻还是齐潼?”
“幺鸡。”
“噢,幺鸡是跟我学的,你怎么可能打得过我?”
“玩玩嘛,打不过就当陪前辈解解闷,跟前辈取取经。”
洪忠用手在嘴边擦了一下,“哈哈哈,好,那我打牌了,看好了,发财。”
啪!
一张普通的麻将被洪忠摁在了麻将桌上。
萧炀心头随着这一声猛震了一下,双瞳骤缩,好似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