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脸期待地看着她。
“别这么崇拜姑奶奶，”李杳吹了吹额前的头发，“那一百支狙击枪该上场了。”
“这么快就让他们上？”绿脸还有些不愿意。他觉得那些狙击枪是高端玩意，现在就这么用，有些大材小用了。
“咋地？现在上大炮？”
“大炮自是不必，”绿脸赶忙说。现在用大炮，那更是大材小用了。他是听说过大炮的威力的。
“那行不行呀！”
“行！”绿脸使劲地点头。
“他们现在还不知道打在头上的一个小孔就能让他们致命，所以这个时候，一下倒一个，一下倒一个，只会觉得中了邪。得罪鬼神一说，就会越来越相信。
等到那沟壑处，他们的阵脚就乱了不少，再让慕将军拦截一番，至少让他们少一半的兵。”
绿脸眼睛发亮。
“还愣着干什么！”李杳催促，“现在发挥你们脸怪们的厉害，他们会隐蔽，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了他们。挑北襄军队伍中间的人打。”
“属下立马吩咐！”绿脸立马掉头。
想了想又回过头问了声，“姑奶奶你一个人怕不怕？”
李杳指了指自己，“姑奶奶还没有害怕的东西！”
绿脸犹豫，“这样不好吧！”
“快去吧！接下来的十五里地，多爆一些头才好。不用担心我，我去前头荒石林休息。”
绿脸立马说，“属下只用一百人，另一百人您带走。”
“好呀，你还想我给你管脸怪，”李杳故意这么说，她知道绿脸是好意。她都已经很厉害了，可这些人，总是会担心她。
似乎忘记了，现在的一切都是由她在主导。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绿脸想要解释。
“好吧，姑奶奶勉为其难答应你。”李杳哼嗤一声，“看在同门的份上。”
绿脸笑得一脸恐怖。
“丑死了！”李杳嫌弃道，“我们先走了！”
绿且一招手，四处飞出一些人，跟在李杳身后，大步朝前。还有两台车，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李杳跳上一辆，飞驰在砂砾地上。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李杳就与一百脸快回到了荒石林，脸怪们又隐蔽了。
“干爹，”李杳唤道。
王正从帐篷中伸出头来，“回来了？快进来，里头暖和。”
李杳钻了进去，“干爹，咱们得收拾收拾，北襄军马上要路过这里了。”
王正抬起头，看了一眼帐篷顶，应下，“好！”
“干爹，真的很暖和呢！”
“那就再待一会，饿了吧，吃点东西！”王正说。
“饿了，好香呀！”李杳目光找寻。
王正拿出铝盒，两个饭团在里头，“吃什么都不及吃米饭好，这里头干爹给你包了油渣咸菜，你最爱吃的。”
李杳抓起来就啃，口齿不清，“好吃！”
王正伸手，想揉一揉她的头，才惊觉，杳儿似乎长大了不少。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小女娃了。
他收回手，往自己后脑勺抓了抓。
“干爹，架这帐篷辛苦您了！”
王正笑道，“干爹知道你是怕干爹没事做，胡思乱想。”他扫了一眼里头的布置，“能让你待上一会，干爹也高兴。”
“嗯，所以咱们不拆它！”李杳几口吃光一个饭团，有些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