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李明清答应。
他激动的面色通红，“我一定辜负您对我的信任。”
潘永安问道：“李院长这么牛？”
“你才知道吗？前一段时间医疗改革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你不是知道吗？”申天骄道。
“知道是知道，他又管医疗改革还做手术，忙的过来吗？”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特别佩服李院长，干什么行什么，就没他不擅长的事”，叶剑龇着大牙嘎嘎乐。
乔乐羡慕道：“叶剑你太有勇气了，敢当李院长的助手，关键李院长竟然同意了。”
申天骄：“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的。”
“天骄，我不同意你的说法。我们四个人谁没准备，在第一人民医院时过五关斩六将才到孙老的小组，一直在准备啊。”
潘永安分析道。
“但你还是自我认知不清晰”，申天骄点明。
“自我认知不清晰？”潘永安气笑了，“我的认知太清晰，只是对李院长的认知不清晰而已。”
“你自己知道就好”，叶剑补刀。
“服了啊，来之前我们还是好同事，怎么短短几个小时你们就在我背后捅刀子！”
乔乐无奈道：“是提醒你，没捅刀。”
“我们要是想捅刀早把你做的缺德事说出来了”，申天骄开玩笑道。
潘永安清了清嗓子，“你们真是莫名其妙，我可没缺德事。”
“行吧，这事不重要，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叶剑无所谓道。
潘永安又问：“听说李院长之前是赤脚医生，真的吗？”
“真的，从小村子的赤脚医生到首都的李院长，还是保健局的局长。”
“他一个赤脚医生怎么有这么厉害的手术操作？”
“自古高手在民间”，申天骄理所当然道。
实在李明清的经历太传奇，普通人不理解很正常。
潘永安撇了撇嘴，这是正常人能做到的吗？
此时此刻，他仿佛是个小丑。
“还有一个问题，林振飞和李书雨医术也很牛吗？”
申天骄肯定道：“很牛，李书雨在国外的医学比赛中夺得第一名，还在国外着名期刊上发表了文章。”
“国外期刊发文章？”潘永安不可置信道。
“李院长也发过好几篇，篇篇都是先进研究在”，叶剑补充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发表啊。”
乔乐叹气，“很难啊，我写的文章让孙老打回来了，帮我修改了一遍投出去还是没过。”
“我也投了，没过”，申天骄叹气。
“哈？”潘永安满头问号，“哥们，你们都写过？投到国外医学期刊上？”
“对啊，天天在实验室还是没成功。”
乔乐心累但一直坚持。
别人能信她也能行，一次不行就两次，几十次，几百次。
潘永安顿时觉得天塌了。
就他在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别人都起飞了。
“你们瞒的可真好啊”，他咬牙切齿道。
叶剑解释，“我们可没瞒你，每次找孙老指点你都在场，是你不在意。之前我问你要不要写，你没搭理我。”
“对啊，我们每次都没避开你”，乔乐摊了摊手。
潘永安哭笑不得，“服了啊。”
“永安，努力吧，一起写，就不信一篇都发不出去”，乔乐越挫越勇。
申天骄打气道：“钱老发了好多篇，有钱老指导肯定能成功。”
“可钱老说我们榆木脑袋。”潘永安苦命道。
李明清换好手术服，一出来就见四个苦瓜脸。
“咋了？”
“李院长，您觉得我们写的医学文章能发表到国外知名期刊吗？”叶剑期待道。
“当然可以。”
他给予肯定和信心。
叶剑顿时笑容满面，“我会继续努力的。”
申天骄厚着脸皮道：“李院长，要不您给我们指点一二？”
“这方面孙老拿手，他是医学知名期刊的发起人之一，他比我专业”，李明清道。
四人瞪大眼睛看着他。
孙老是此期刊的发起人？
老天爷啊，他们竟然不知道！知道孙老牛逼没想到这么牛逼啊。
潘永安惊讶道：“你不是在逗我们玩吧？”
“你们不知道？”
李明清看着懵逼的四人，灯下黑啊。
“不知道啊”，申天骄感叹道，“我们真就是井底之蛙，怪不得钱老说我们是榆木脑袋不开窍嘞。”
乔乐：“不敢想，钱老每次看我写的那一坨得多心梗。”
李明清安慰道：“你们刚开始不入门正常，多磨磨会容易，最好是写新的领域，过得概率更大。”
“新的领域？我们还做不到。”
申天骄并不觉得目前的自己有这样的能力。
“别着急，慢慢来，进步的道路需要奋力迈进。积少成多，聚沙成塔。”
叶剑深吸一口气，“对，我们应该有信心。”
李明清：“两头抓，实操和科研都别落下。单腿走的慢，两条腿才能跑起来。”
“今日受益很多，谢谢您。”
叶剑感谢道。
潘永安一声不吭的跟在李明清身后。
李明清听见脚步声，回头道：“你是鬼吗？一声不吭的跟着我憋什么坏呢？”
“你，我”，他握紧拳头，蚊子似的，“我是来道歉的。”
“什么玩意？”
李明清真没听清。
潘永安以为他故意羞辱自己，生气道：“来道歉！”
“谁还没个年轻气盛，回办公室吧”，李明清没把他的傲慢放在心上。
潘永安：？？？
这么好说话？
李院长根本没把他的无知无畏放在眼里。
恐怕自己的行为在李院长眼里就是张牙舞爪但毫无杀伤力的小学生。
“李院长，我申请当手术助手。”
“明天两台手术，后天两台手术。每次手术只要一个助手，你们自己商量吧。”
“我再多嘴问一句，您什么时候带我们参观医院啊？”
李明清道：“看你们，没限制，你们现在就能去。”
“这样吗？那我们去不会被拒之门外吗？”
“你身上不穿着白大褂吗，我早就和各部门说好了”，李明清道。
潘永安不敢相信道：“这么好！”
“孙老的面子，你们可珍惜这次机会吧。他为你们真是尽心尽力，争点气吧。”
“你说的对，不能让孙老丢脸。”
潘永安默默地给自己打气。
他回去就和申天骄三人商量手术助手的事。
叶剑道：“这不正好嘛，正好一人一台。”
“那行，就这么定了。叶剑先来，我再来。后天你和乔乐”，潘永安道，“对了，刚才我问院长了，他说我们可以随便在医院参观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