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赫与耶律端正两人并肩驱马离开王庭,护卫不远不近的跟在身后。
耶律赫转过身去,他深邃的目光扫过眼前这座宏伟壮丽、气势磅礴的王庭。这片土地见证了无数的荣辱兴衰和历史变迁,但此刻却显得如此宁静与庄严。
阳光洒落在王庭之上泛起一层金色光芒,给它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也照亮了耶律赫脸庞上岁月留下的痕迹,
他心中涌起一股复杂情感,既是怀念,又是对接下来充满期待。
耶律端正瞟了耶律赫一眼:“怎么,后悔了?”
:“咱草原汉子做事,有什么后悔可言。”耶律赫收回视线,眼神里充斥着涌动的亢奋和激情。
耶律端正哼了一声:“我们耶律一族也曾经是驰骋八方,纵马北邙的草原霸主,只是这些年被元昊天的影子遮蔽了我们的尊严,如今,元族势落,又勾心斗角,正是我们耶律一族重整旗鼓,卷土重来的大好时机。
我们老了,但我们耶律族的年轻人已经茁壮成长起来。
他们就像那展翅高飞的雄鹰,拥有着与生俱来的勇气和力量。我们耶律族人,生来便注定要翱翔于广阔的天空,又怎能甘心永远臣服在其他的人羽翼之下?”
:“这是我们的责任!”
耶律赫用力拍打着耶律端正的肩膀,畅快大笑起来:“你说的对!这是我们的责任!”他又压低声音,语气坚定:“”草原上,就是谁的马快,谁的刀利,谁就是王!”
:“走,回去商议一下,下一步怎么做。”耶律端正比耶律赫冷静许多,有些人,活的越老越妖。
元宝喝了一口马奶酒,眉头跳了一下,他并不是很喜欢马奶酒的味道,反倒是更喜欢大夏酿的酒,要醇厚有醇厚,要辛烈有辛烈,总有一款适合自己的心情。
:“元大人,我想和元庆天谈一谈,不管怎么说,他是我的伯父,我不能让他傻乎乎的为他人做嫁衣。”受元归青的影响,元宝对大夏文化颇有几分学习。说话也有些文绉绉的。
元归青脸上的战意消退下去,眼神依然锐利:“他现在对你的提防超过了任何时候,怎么可能会见你?你以为他不怕你会杀了他?”
元宝眼里的冷厉一闪而过:“那我就只能杀了他了。”
元归青摇摇头,:“杀他容易,可是你怎么和元族里的长老们解释?你杀了两个哥哥,再杀个叔叔,你还怎么在这王座上坐下去。”
:“别忘了,现在你自己能掌握在手里的军队,可不够多。草原上可不是单纯靠银子就能站得住脚。”
元宝眉头一展,竟有几分得意:“元大人,其实草原上也有人单纯就喜欢银子,而不喜欢打打杀杀。”
元归青盯着元宝看了一会儿,缓缓说道:“怎么,你准备收买朴熙芳?”
:“果然还是元大人懂我。其实朴熙芳手下,也有不少人拿过我的银子,南院那些人,更在乎享受,他们和北院人的雄心壮志可不一样。有钱拿,有酒喝,有美女伺候,又无性命之忧,这样的生活,也是很多人的梦想。”
元归青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又忽然抬起头,像是要看穿元宝心思一样,:“大王,这种生活也是你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