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四喜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一时匆忙也没有找到什么吃的,酒楼的大鱼大肉现在也不合适,这里一大碗馄饨,加几个驴肉火烧,你先垫垫底吧,晚上再吃好的。”
:“好好好,谢谢四喜。”江白好像饿了好久,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几个人也不说话,安静的看着江白饿死鬼一样的三下五下就干了几个火烧,一大碗馄饨,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儿,又灌下一杯浓茶,才缓过神来。
:“被发现了,追杀了一路,两天都没有搞到东西吃了。”江白解释着说。
孙燚瞪起眼睛:“谁追杀你?你这本事都摆脱不了吗?”
:“不知道是谁的人,都是很有经验的老手,我好不容易才杀了三个,再就找不到下手的机会了。四喜,给我找个浪中来吧,处理一下伤口。”江白转头对刘四喜说。
刘惜军一把抓住江白的胳膊:“伤哪了?我看看。”
江白坐在椅子上,神色慢慢的萎靡下来:“我吃了好几颗大力珠,你和郎中说一声,他们知道怎么解。”说着话,眼皮子一翻,居然晕了过去。
四喜出门喊了几声,一个年轻的军队郎中提着一个箱子跑了过来:“怎么了,咦,怎么晕了。”
郎中不解的问话,手下却没有闲着,鼻子嗅了几下,伸手就解江白的衣裳,脱去衣裳,江白身上裹了好几处厚厚的布巾,年轻郎中手脚不停的揭开布巾,一股浓厚的腥臭味突然冲了出来,江白背上两处宽长的刀口,刀口处已经红肿溃烂,刀口之深,几乎可以看见白森森的骨头。
:“伤口有毒,这么重的伤,他怎么能坚持的住?”郎中嘴里念叨着,又揭开腹部一块布巾,腹部也是一处腐烂刀口,似乎有白色虫子在刀口处挪动。
郎中看了看四周:“这样不能处理,要让他躺下。”
:“我房间,我房间有床,弄进去。”刘惜军着急的喊道。
孙燚抱起江白,李砚上前抱住江白的双腿,两人一起小心翼翼的把江白送到刘惜军的床上。郎中抄起箱子就冲了进去:“烧水,多烧水,多给我干净的布巾。”
刘四喜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卧槽,这伤了好几天啦,怎么能坚持回来的?伤口有毒,他居然能抑制毒性发作,怎么做到的?”年轻郎中嘴里还在叨叨念。
孙燚扶着江白的头:“刚才他说,他吃了几颗大力珠。什么玩意儿?”
:“大力珠?他吃了大力珠?还吃了几颗?他不要命了吗?”郎中都没有来得及处理伤口,在自己的箱子里翻了翻,找出几瓶药,倒出几颗:“快点,用酒化开,给他喂下去。”转身又在刘惜军的书房里翻出笔墨纸砚,草草的写了个方子:“去抓药,立刻去。”李砚抓起药方就往外跑。
:“还好是遇见我,换做一般郎中,大力珠都解决不了,必死无疑。”郎中手脚伶利的干着活,手下一点不乱,嘴里一刻不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