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秦山河!过来!”刘惜军大喊。
秦山河骑着马跑了过来。:”都尉!”
:“秦山河,你骑兵分成两部,一部守在东城门口,若有匪军开城门出击,击散他们!”
:“诺!”
:“你别急着答应,你要保证,攻城期间,不许匪军有一兵一卒从这东门活着出来!听到吗?!”
:“属下明白!都尉放心!有我骑兵在,保证不让匪军出城!”秦山河用力锤击自己的胸口,嘭嘭作响。
:“令派一部骑兵,去西门附近,监视及追击试图逃窜的匪军。立刻行动!
:“诺。”秦山河用力一甩马鞭,战马奋蹄远去。
青云城墙上,张超勇刚刚将预备队敢上城墙,稍微遏制住了攻城官兵的进攻势头,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城墙上空又是一片黑暗,锋利的箭羽铺天盖地雨点般的落下,墙头上又是一阵哀嚎惨叫声,无数匪军被箭矢射穿身子,钉在地上无法移动,鲜血顺着伤口滴滴答答的流成血线,一些受伤稍轻的匪军连滚带爬的又躲在墙垛下,吓得魂飞魄散,抱着受伤的肢体大声哀叫。
张超勇身边的亲卫倒下两个,箭矢射穿了他们的后背,虽然一时没有咽气,这种天气这种贯穿伤,只有等死的份了。
周立根在一群人的护卫下骑着马姗姗来迟,昨日酒后放纵的脸色苍白,眼袋深垂,一张嘴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铺面而来:“怎么回事,城墙上的守卫呢?”说完话,他才看见城墙上一片狼籍,横七竖八躺满了尸体,没死的也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城墙道上鲜血飞溅,地上血流成河。
张超勇一把抓住周立根的手臂:“大当家的,挡不住了,快跑吧,官兵的弓箭太凶残了,一片一片的落下来,城墙上根本就站不住人,我都换了两批人手上去了,根本就活不下来。”
周立根恶狠狠的还想说话,张超勇对着他的亲兵喊道:“还不赶紧拉大当家的走,等官兵冲进来了就走不了!”话音未落,天空又是一暗,张超勇有了经验,掉头就窜进一片墙角处,周立根的亲卫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漫天箭羽倾然而下,周立根的亲卫们没有持盾,瞬间射成了血淋淋的人肉靶子,血肉四溅,哀鸣不绝。周立根在人群之中见势不妙,顺势搂住一个护卫的脖子挡在身前,才勉强逃过一劫。死里逃生的周立根惊吓的语无伦次:“走,走……快走。”
剩余的亲卫护着周立根就走,张超勇起身跟上,官兵很快就能冲破城墙,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当家的,我们往虎尾山走吧,虎尾山地势险恶,我们又储存了足够的粮食,官兵们轻易攻不破的。”一路急跑,张超勇一路喊着。
周立根似乎吓坏了,等张超勇喊了好几声才反应过来:“对,召集人马,我们去虎尾山。”
周立根先带着亲兵回到自己的住处,翻箱倒柜的找出自己藏匿的财物,大包小包的居然也有不少,转身就走,房子里的两个女子不知道发生什么,拦在他身前,大声喊着:“当家的,当家的带上我们啊。”周立根恶狠狠的一脚踢开,毫不留情的上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