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济元收敛起自己的嬉皮笑脸,一脸严肃地说道。此去常州,他同样放心不下苏清晚。
危险重重,又怎会不忧心?
“本王定会以命相护!”
就冲苏清晚以自己瘦弱的身躯替他挡下板子,就值得他司徒渊拼命护下。
“有王爷此言,济元就放心了,济元在此谢过王爷。”
得此承诺,苏济元相信只要司徒渊活着,他就不会抛下苏清晚。
“再见之日,济元必跟王爷习武,如王爷那夜那般手刃贼人,护自己,护阿姊周全。”
只有自己真正强大了,才能护住自己在意的人。
苏清晚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们的交谈,听到贼人,她激动地拉着苏济元,上下打量,“什么贼人?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济元你可有受伤?”
“没有,没有!阿姊,你莫担心!”
苏济元扭捏着,他都多大了,苏清晚还扒拉他的衣裳!再说了,司徒渊还在呢,阿姊就不能矜持些吗?
苏清晚才不管苏济元丢不丢脸呢!她就想知道苏济元有没有受伤!她上下左右看了苏济元一圈,并无受伤的迹象,心才稍稍安定了些。随后转身扒拉着司徒渊,“你可有受伤?”
司徒渊只是一味地看着苏清晚笑,让她随意扒拉自己。
“你笑什么?你到底有没有受伤?”
苏清晚都快急哭了,司徒渊却还有心思笑,这人是不是傻了?苏清晚腹诽,莫不是被贼人打伤了头,打傻了?
“没有,没有,这都多久的事,就算伤到了也早好了!让本王的王妃担心,是本王的错!”
司徒渊趁机握着苏清晚的手,并在苏清晚耳旁耳语,苏清晚瞬间脸红了,司徒渊却笑得更欢了。
司徒渊悄悄地说:“济元弟弟在呢,你若喜欢扒拉,等就我们俩人时,你爱怎么扒拉我都允了。”
要命了!司徒渊这货太会打岔了!
“你们俩还没跟我说什么贼人呢!”
苏清晚轻咳掩饰自己被司徒渊挑逗的事。司徒渊就算嘴贫也不休想把她带偏,这事苏济元和司徒渊没说清楚,她跟他们没完!
司徒渊和苏济元对视了一眼,谁也没说话。本来这事司徒就嘱咐过苏济元和下人们,莫要把此事告知苏清晚,一来说怕她害怕,二来就是怕她担忧。
戒备森严的渊王府,贼人都能随意进入,这怎叫人不害怕,不担忧呢?
“你们俩倒是说啊!你们到底想瞒我多久?”
苏清晚不满,他们怎么能这样?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她!
司徒渊摸了摸鼻子,这事被苏济元说漏嘴了,想来是瞒不住了,如此说给苏清晚听,让她提高警惕也好。
于是司徒就把那日贼人入府刺杀他的事告诉了苏清晚。
苏清晚听后脸色煞白,心里咯噔咯噔打着鼓,如此看来,针对他们渊王府的风暴已经来了。
“可知是何人干的?“
何人干的?除了那几位,还能有谁呢?大家心知肚明。
“是他们,也不是他们。”
明面上是大蒙人,可若无里应外合,大蒙人能进晋安国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