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和王妃在屋内发生何事,秋冬一无所知,她只知道自己是进屋给王妃送帕子的。
秋冬这才进屋,屋内就传出一阵暴怒,“你个不知死活的丫头,还来作甚?还不快滚出去!”
秋冬一听,大事不妙了,赶紧跑,保命要紧!
她一口跑出院子,扶着院前的一棵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捂着胸口,秋冬忍不住在心里喊了一声亲娘,可算把小命保住了!
在不远处的春夏和秋冬一样,扶着树还在瑟瑟发抖。
“你干了何事惹恼王爷了?”
秋冬是真不知春夏竟有如此大能耐惹得王爷暴怒。
“我什么也没干,只是…”
“只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秋冬是个急性子,春夏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春夏一咬牙,一跺脚,上前,走到秋冬面前,伸手就扯秋冬的衣袍上的扣子。秋冬吓了一大跳,赶紧捂紧自己的胸前的衣衫,推开春夏,厉声地质问道看:“你要干嘛?”
春夏一脸扭捏,“王爷和王妃干这种事时,我刚好端着水进去。”
秋冬了然,难怪王爷会暴怒,原来春夏这丫头坏了他的好事!不把春夏拉下去剁了喂狗,而是让她滚,算是是看在王妃的面子上,对春夏网开一面了。
“你惹怒的人,你把帕子送进去。”
秋冬把帕子塞到春夏手中,她也怕死,但这帕子不送进去还是得责罚。既然春夏挑起的火,春夏自个儿去送死,她才不去呢!
“我才不去!我去了王爷一定会剁了我喂狗!你去!这本就是你的活,是你自己做事丢三落四,忘拿帕子,这才有了我这个一出。如今水我给你送过去了,这帕子你送不送,是你自己的事左右王爷王妃怪罪下来也是你办事不周到,与我何干?”
春夏把话说完,把帕子塞回秋冬手里,就跑出院子了。不管秋冬怎么喊,她头也不回。
秋冬看着手中的帕子,左右为难。一咬牙,横竖也是一死,扭头往屋里走。
这下秋冬学聪明了,走到帘子前,就请示苏清晚,“王妃,奴婢给你送帕子来了。”
“进来。”
听到苏清晚这句话,秋冬差点哭出来,紧绷的身体才松下去。
“放下就退下吧。”
苏清晚的声音再次响起,秋冬按照苏清晚放下帕子就退下,全程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一眼。
直到退出院子,她才敢抬起头,里衣都被汗水打湿了。
司徒渊黑着张脸,不满地说道:“你这揽月阁的丫头真是一点礼数都不懂,该调教调教了。哪天让宫里的嬷嬷教教她们规矩。”
“不用,我觉得她们挺好的。若王爷觉得我院子里的丫头伺候不周,请王爷回自个院子里休养吧。”
苏清晚是个极其护短的主,她院子里的奴婢如何,她自己心里清楚。若司徒渊心里没鬼,还怕这些丫头来来往往吗?
明明就是自个有问题,拿这些下人出气!
当然,这话苏清只能烂在肚子里,哪敢当着司徒渊的面说出来。若司徒渊知道了,他还不得从床上跳起来打她!
“你…”
司徒渊被苏清晚气到哑口无言。心里的落差,让司徒渊有些难受。她居然护着她的丫头,而不顾他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