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的嘴里不断重复着一个名字,似乎有种不将这个名字彻底弄清楚就决不罢休的坚持。
“姜江?”
他喃喃自语。
似曾相识的感觉,使靳言无法忽略每一个瞬间。
或许意识到这可能是某个重点,靳言便想要完全搞清楚。
不过,这些话听到托举哥的耳朵里,便成了另外一番风味。
“舅舅,我母亲的名字很好听吗?”
托举哥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
对托举哥来说,名字并没有太多的意义,他也不理解名字背后所承载的历史与文化。什么上古八大姓氏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他知道的只是那是他的母亲的名字,这就足够。
“姜江”这两个字发音一样,并没有察觉出有何异常。
“哦,不是这个原因。”
靳言摇了摇头,似乎在回忆些什么,“是我们基因工程部门有一位科学家,恰巧也叫这个名字。”
靳氏集团拥有众多科学家,令靳言记住的这位同名女科学家起初并不属于他们集团,而是后招来的。
值得靳言记住的点,便是这位女科学家没有待几天便无故消失了。这件事情曾上报给靳言,但最终在巡视局那里不了了之。
靳言只不过记住了这个名字而已,具体的人物生平,靳言并不了解,毕竟公司太多管辖不过来。
一直跟着靳言,当然能明白靳言的表情有很多含义,托举哥便笑了笑,自嘲:“我想我母亲的名字应该是很普遍的吧。毕竟那些古老的姓氏流传至今,现在活着的人的祖先很可能都是那个时代的精英。”
靳言听了这话,眼角带起一抹微笑,觉得托举哥的想法颇为独到,“果然思路清奇,你这么一说,确实是个有趣的观点。”
按照托举哥所说,确实非常有道理,在很久很久以前,人类的数量远远没有现今人类的数量多。
很多人差不多都拥有同一个祖先,这是在不断的演化过程中留下来的这些人,才渐渐的繁衍开来,成为了数量众多的群体,并且成为了蓝星的霸主。
在华夏的那些俗语里,很多人在很久很久以前都是一家人,说的都颇为有道理。
在与托举哥的对话中,靳言总能听到一些新颖独到的观点。
似乎是被靳言的思考方式所启发,托举哥开始回忆起他们归墟的一些往事。
“其实对于我们归墟的人来说,名字并没有那么多的含义。你可以发现我们的名字都很独特,它们更像是一种称号或者代号。例如我,因为小时候的一个举手动作,大家便称呼我为托举哥,而且这个称呼一直沿用至今。”
托举哥在向靳言解释自己名字的由来时,显得颇感兴趣。
发现靳言表现出很有兴趣的样子,托举哥继续讲着:“相比之下,人类对于名字则有更多的讲究。通常孩子的姓氏是继承自父亲的,这是我来到地表后才学到的知识,感到非常受益。”
尽管托举哥对人类的姓氏传承有了一定的了解,但他心里并不过分在意这些习俗。毕竟,他没有被地表的人类文化深度影响,仅仅是作为知识的了解而已。
通过这种交流,靳言感受到了归墟文化与地表文化的差异,同时也体会到托举哥对自身文化的自在与接受异文化的平和心态。
实际上,人类与归墟之间存在着显着的差异。
尽管差异显着,归墟仍旧致力于协助人类重建蓝星,保护这片土地。
当话题转向姓氏及文化差异时,靳言不禁看着托举哥笑了起来。
“真是难以想象,你的母亲亲手创造了你,而你的父亲又是怎样的人呢?你似乎很少提及你的父亲,但我相信他一定是个非凡的人物。”
靳言认为,那些未被提及的人一定是极其杰出的,否则不会从未被谈起。
可能正是由于托举哥的父亲,托举哥的母亲才能够掌握如此惊人的科技。
否则,无法解释人类如何达到如此高的成就,仍然选择离开蓝星,前往遥远的宇宙深处,导致后续的文明轰然崩塌后又重新开始,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在过去,如果靳言听到这样的言论,他可能会不屑一顾。
然而,经过这段时间一系列令人难以置信的经历,靳言的观念逐渐发生了变化,他开始相信蓝星可能真的存在过一个令人向往的时代,那个时代的科技水平远超现今。
经过长时间的梳理线索,从靳言他们误入归墟之前,发现的一些存入海底的资料,便能得知或许真的有那么一个时代存在。
只不过他们太忙了,恰逢蓝星赶上怪物侵袭,一连串的打击使靳言以及其他的伙伴们没有更多的精力去研究远古文明。
当靳言与托举哥踏入结界后,发现的那些黑科技使靳言再次提起精神。
如果能将这些科技重现于世间该有多好?
这是现如今靳言最想做的事情。
只需要掌握那么一点点的技术,蓝星的科技绝对会突飞猛进。
靳言甚至可以想象出那种时代,要有多么的高超,不然的话,人类根本没有办法摆脱躯体,就算他们现在已经知道了复制人技术以及意识转移技术,也根本无法在宇宙里徜徉过久的时间。更何况是上万年。
靳言几乎能够想象出那个时代的辉煌程度,它必须拥有极其先进的技术。否则,人类根本无法摆脱肉体的束缚。
尽管他们现在已经掌握了复制人和意识转移技术,但这些技术仍不足以支撑他们在宇宙中长时间的探索,更不用说维持上万年的时间了。
受到靳言话语的启发,托举哥心中涌起了自己的思绪。
“说到我的父亲,他一定是个非常有趣的人。毕竟,我母亲如此卓越,怎么会对他没有喜爱之情呢?尽管他们并非同一个物种,但都能够因爱而共同创造生命,比如这么强大的我。我相信他们之间的情感一定非常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