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界之内,蕴藏的科技之精妙绝伦,令世人叹为观止。
靳言曾亲眼目睹了这里令人瞠目结舌的技术奇迹,正是这份震撼促使他下定决心,将母亲欧兰引领至此。他怀揣着一个崇高的愿望:若能让蓝星上最杰出的科学家们一睹这些非凡的科技成果,或许,这些璀璨如星辰的技术便会化作希望的种子,播撒于蓝星的每一个角落,绽放出前所未有的文明之光。
随着他们穿过结界的光门,靳言、托举哥和欧兰正式踏入了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世界,人工超级制造,非常牛的设计。
当托举哥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欢迎的余音,靳言与欧兰对视一笑,仿佛心有灵犀,便欲跨步进入那神庙的门槛。
然而,欧兰首次踏足此地,她抬头仰望苍穹,发现这片天空呈现出一种奇异而深邃的蔚蓝色,这种超现实的天幕色彩,唤起了她心中似曾相识的记忆。
随着目光从天际缓缓降落,欧兰又注意到地面上铺满了神秘的发光植被,它们如同繁星般点缀,将整个空间装点得宛如梦境。
这里的一切都显得如此不真实,就像他们一行人在原始森林中迷失了方向,躺在柔软的大地之上,沉睡于一场不可思议的梦境之中。
“我怎么好像看到了归墟的影子呢?”
欧兰的低语中透着一丝迷惘,她仿佛在虚空中捕捉到了归墟的幽影。
那是一个超脱现实之地,一个连天气都臣服于他们意志的世界。
在那里,雨露与阳光不过是他们手中随意拨弄的琴弦;想要云涌风起,便有乌云翻腾;欲求晴空万里,便是碧空如洗。
如同结界内的景物一样,这一切的变幻莫测,都是那般虚幻而不切实际,如同梦境中的奇观,既迷人又让人心生疑窦。
“怎么了,姥姥?有什么地方不明白的,让我来为您细致解说!”
托举哥踏入结界的领域后,情绪高昂地仿佛一位真正的主人,尽管他对这里并不甚了解,却满怀热情地向欧兰详细介绍着这个奇异的空间。
“您看,这里便是结界之内的神秘世界,与外界的蓝星相比,是不是别具一格?”
托举哥自豪满满地向欧兰阐述,他在这片土地上找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归属感,并由衷希望靳言和欧兰在探索结界的过程中,也能体验到那份愉悦与满足感。
实际上,托举哥此刻心中暗喜,他已经开始憧憬着将来某一天能够携手罗红重游此地。这片宝地,尽管在神秘结界的影响下无法施展灵力,却让他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存在感。这里,不仅是他的避风港,更是他母亲为了他的到来而精心打造的圣地。
昔日的托举哥,孑然一身,亲情之温暖于他而言,犹如天边遥不可及的星辰。他在归墟长大,四百年虽匆匆而过,他曾想过自己的身世,不过指挥官只当他可能是叛逃出去的归墟人诞下的孩子,根本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从那个时候,托举哥嘴上不说,心里却一直犹豫着,他认作指挥官为阿卡,也就是父亲,可那毕竟不是亲生的,他对亲情的渴望一直未曾改变。
如今,命运的转轮终究未曾辜负他的渴望,父母的消息如一缕晨光,透过传承系统的缝隙,照亮了他心中尘封的角落。
倘若有一日,托举哥若能彻底洞悉传承中的智慧与秘密,与至亲重逢的场景或许不再是梦。
如今,托举哥的胸中已种下了希望之花,期待着在知识的沃土中绽放,期盼着那一日,能与亲人共叙久别的温情。
在古老的神庙门前,巍峨高耸的大门将人类显得极其渺小,靳言、托举哥、欧兰三个人的步伐显得异常迟缓,而其中尤以欧兰为最。她似乎被无形之重所束缚,站在那庄严的门口处,几乎难以挪移脚步。
“姥姥,这里是否不合您的意?是不是不满足您的品味?”
托举哥注意到欧兰似乎陷入了沉思,便关切地询问起她的状况。
欧兰轻轻摆动着双手,以否认的神态示意周遭,她的目光在四周游移,眼中映出了浓厚的好奇与深深的惊叹。她轻轻的低语:“这里的生态系统,迥异于我们所熟悉的任何一处,它所孕育的生命形态和植被种类,皆是我过往研究中未曾触及的新奇之物。”
欧兰之言凿凿,她在这神秘结界中的体验,若需以简洁之言概括,那便是“奇迹”二字。
当眼见的景物很难挪开眼睛时,几乎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究竟是何种超凡脱俗的智慧,才能孕育出如此宏伟壮丽的宇宙奇观。
这个结界内的景象完全惊呆了欧兰。
靳言的警觉性更为敏锐,他将目光投向四周,深知周遭环境潜藏着不为人知的风险:“我们必须倍加谨慎,此地或许藏匿着我们难以预见的险恶。”
靳言之所以如此慎重其事,源于他无法确信此地是否已无人潜伏。当初,在结界之内擒获了那名凶手,并不意味着这幽暗之地无他人潜藏。
当时,他们离开结界的刹那,四周依旧寂静无声,未觉丝毫异状。然而,长年累月锻炼出的敏锐直觉,让靳言对待万事都保持着一份谨慎与细致,仿若行走于薄冰之上,每一步都需格外小心。
托举哥微微颔首,他心中明白靳言的忧虑并非杞人忧天。一直以来,做着靳言的小跟班,托举哥非常明白靳言的话语并非信口开河。同时,托举哥也笃信,传承系统的神秘力量足以为他们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抵御外界的一切伤害,他也可以保护好靳言与欧兰。
“随我来,让我引领你们前往那庄严的神殿。那正是我来到这世上的地方。嘿嘿,虽然现在我还不太熟悉。”
托举哥的声音中洋溢着无法遏制的兴奋,他几乎忘却了靳言与欧兰之所以造访此地的初衷。他的步伐显得如此坚定,仿佛连血脉至亲也难以撼动他的决心,他领着靳言和欧兰,一步步深入到神庙最为隐秘的地带。
随着他们深入神庙的腹地,那扇巨大的庙门之外的景象逐渐展现出更加宏伟壮观的气势。两旁的道路被一根根巍峨的石柱所环绕,其上雕刻着错综复杂、充满神秘色彩的符号与图案,它们似乎在低语,讲述着远古时代遗留下来的传说和秘密。
这些微妙的变化,无论是靳言、托举哥还是欧兰,都浑然不觉。他们的目光或许过于集中于前方,以至于忽略了周围环境所发生的细微转变,未能察觉到这些古老符号背后所蕴含的深邃意义。
当他们来到神庙大厅之内,一座巨大的石门映入眼帘。石门上刻着一幅精美的浮雕,描绘着一位女性形象,她的姿态优雅,面容慈祥,仿佛在注视着每一个进入神庙的人。
“上一次,这里也没有这些啊?好奇怪啊!”
托举哥不禁感到困惑,他凝视着那面浮雕,其形象逐渐在他心中唤起一种莫名的亲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