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持身体健康,有一部分人选择在停车场设立驻扎点,并考虑进行身体改造。
如今,没有更好的方法来达到这个目的,唯有通过改造自身才能获得健康的身体。
正巧,托举哥和罗红提供了这样一个机会,他们率先报名参加改造实验。
接下来,托举哥将带领这群人前往轮船实验室进行改造。
虽然整个过程相对简单,但心理压力较大。
托举哥曾担心这些人的改造可能会影响生育,甚至考虑放弃。
然而,他的想法过于多虑了。
这群人因年龄原因,已经不再追求生育,许多人已经拥有了孩子。
因此,当托举哥提及改造可能会影响生育时,这些人毫不犹豫地表示支持。
在那个关键的时刻,托举哥与罗红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他们两人都没想到事情会进行得如此顺利。
欧兰让他们前往停车场驻扎点招募志愿者,这样一来,他们很快就为欧兰找到了一个可供实验的对象。
如今,他们不再担忧这群人会因为健康问题而失去生命,因为一旦他们加入改造项目,便能够拥有健康的体魄。
托举哥与罗红目前仍在停车场的驻扎点,他们的决定并非出于不愿立即带领这些人返回轮船实验室,而是深感有必要与这些人进行深入的沟通交流。他们希望能够逐步加深彼此之间的交情,以免日后若需要他们的帮助,却因今日未尽心尽力而引发遗憾。
“托举哥,罗红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前往轮船实验室呀?之前他们改造的时候很快就回来了?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与我们讲,我们都可以接受。”
这些人在此焦躁不安,原以为托举哥能引领他们迅速行动,却不得不在停车场的驻扎点耐心等待。
原本心中没有什么期待也就罢了,心中对未来充满了期待,就会着急。
“请诸位安心,没什么问题,你们报名我已经记住了。我们在等一个时机,因为刚刚经历了改造实验设备也得有空闲呀,还得维护,所以你们不要过于着急,一定可以改造的。”
托举哥屹立于人群之中,面向四面八方,仿若一股提振士气的强大力量。他的话语铿锵有力,分量十足,令人为之动容。
“原来还有实验设备呀!”
众多人不由自主地踟蹰颔首,恍然大悟,原来他们过于急切。
若是还有实验设备,那就得继续等下去。
众多人心中均存在疑惑,但又不知如何向托举哥提问,从而使此事变得棘手。
人的表情浮现在于脸面,托举哥还是可以从各种人脸上的微表情读取他们此时的心情。不再像之前那般愉快,反而个个呈现出来忧愁的状态。
“诸位不是我不肯带大家离去,而是现在大家把这些事情弄清楚了,然后我们再过去,再有那里的设备也需要一定时间停滞一下,我说这些诸位晓得吗?”
经过片刻沉思,托举哥深感措辞之微妙。人类语言之奥妙,仿若千丝万缕,稍有不慎,便可能导致天壤之别。他深知,一旦因一时耽搁而令众人心意离散,那将是何等憾事。因此,他竭力以最委婉的方式表达,唯愿不致误导众人,让好不容易凝聚的人心不至于因区区数分钟而四分五裂。
托举哥必须向他们详尽阐述,改变是可能的,但回馈之情却必不可少。
这些人并未轻易屈服于改造的压力,欧兰管理这些繁琐事务亦伴随着风险。他们必须深知,轮船实验室并非毫无缘由地援助他人,每项行动皆有其代价,而这并非仅限于要求他们生育功能这一种可能。一旦这个目标得以达成,他们的生命将会得到延续,同时他们也要对轮船实验室作出承诺。
因此,这种承诺正是托举哥要深入他们心扉的诱因。
“托举哥你说吧,究竟还有什么事情,只要我们能答应的,一定都会答应。”
围聚在托举哥周围的众人,彼此交汇着视线,深思熟虑着托举哥将要揭示的话语。不免疑问,为何托举哥在此间犹豫不决、言语闪烁呢?
“是呀,托举哥,大家都已经这么熟悉了,不要拐弯子了,我们知道你是一个正直的人,与罗红姑娘一起帮助我们,我们已经很感谢了。若是有其他的事情,请你说出来吧,大家都能接受。”
众多人早已展现出高度的耐心与理解,深知眼前的恩人始终如一地在他们身旁施以援手。
因此,大家的态度充满了诚挚与热忱,期待着托举哥能够毫无保留地分享所面临的困境,唯有如此,众人方能共同寻求解决方案,携手前行。
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出来一起解决呢?
“我想也是,我们是不是不能被改造啊?还是要挑选一些适合的人,不管怎么样,让合适的人先活下来,能活一个是一个。”
有些人质疑是否存在改造的条件,或许是出于对托举哥的敬意,他们并未直接提及这个问题。
然而,这并不妨碍众人寻求托举哥的建议,共同探讨可能的解决方案。若方案合适,便予以采纳;若不合适,也应坦然接受,毕竟生死有命,谁也无法强求。
在患病的这段日子里,很多人已经生死看淡了,不过是有了一份生机的,希望大家是想试一试。
“大家稍安勿躁,托举哥还没说话呢,你们在这里叽叽喳喳不停,先让托举哥讲。”
众人纷纷发表着各自的言论,然而此时,一位有话事者呼吁他们暂停下来。关键在于理解托举哥的真实意图,这些人聚集在此,喋喋不休,又怎能真正代表托举哥的想法呢?
眼下这番情况,托举哥不说不行,倒是很感谢话事者在中间说说,不然这些人一直围在托举哥的身边,托举哥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诸位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我在这里作出承诺,并不需要大家做什么。不过,我个人是有一些看法的。”
托举哥心中想了一下,此番话语必须出自托举哥的心理,而不能透露出欧兰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