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宝回到船舱以后,所讲出来的消息,使所长十分震惊。
所长一个人在船舱里自怨自艾,担心米宝到不行。
结果呢,米宝回来以后就像一个没事人似的,竟然说不去矿区就不去了。
危险就这么解除了?
所长为什么觉得有点不适应呢?
米宝现在继续对所长解释着,她在望星一号的连接中,到底发现了什么?
“这都是我通过与望星一号连接,才接收到的画面。如果我们像蜥蜴人少年那样就好了。”
此时米宝觉得他们如果要像蜥蜴人一样,就能把事情瞬间告诉对方,并且不需要任何的解释。
现在太繁琐了,不仅要对所长解释清楚,还要想各种应对的策略。
“为什么像蜥蜴人那样就好了,难道星际掠夺者傀儡和他们有关系吗?”
所长不太明白,为什么米宝要这么说,难道他们人类不好吗?
所长思考很多,蜥蜴人,他们的科技水平那么高超,难道与外星生命有接触吗?
很快,所长便被打脸。
“怎么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
米宝觉得所长此时是不是迷失了自己,为什么总是有一种鸡同鸭讲的感觉。
“???”
所长只能凝望着米宝的脸。
呆呆的样子特别欠打。
“我是说如果我们像蜥蜴人少年那样,可以通过识别松果体,就知道记忆是什么样子的,甚至可以读取当时眼睛看到的画面,传递给大脑的那些画面,全部都可以共享出来。”
米宝又给所长解释了一遍,为什么她希望像蜥蜴人少年那样?
实际上,蜥蜴人和人类之间的区别,不仅仅在于能否识别记忆。
蜥蜴人他们比人类快乐,因为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秘密。
人类他们所有想的所有看到的记住的,都在自己的记忆里,任何人如果不能借助第三方的工具,无法读取那些记忆。
这就是没有蜥蜴人快乐的原因。
只要有秘密,只要自己一个人知道那些秘密到底是什么,就会出现隔阂。
米宝深深的知道这样的道理,所长又怎么能不知道呢?听到米宝说像蜥蜴人少年那样,瞬间炸开了锅。
“怎么可能?我们又不是基因改造人。”
所长觉得他们又不是基因改造人,很明显,蜥蜴人少年他们就像基因改造人,根本就不是正常的人。
“谁说我们不是基因改造人,你怎么知道我们只是第一代的人类呢?”
米宝真想翻一个白眼,若干年以前的事情谁看到了?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啊,蜥蜴人他们都已经诞生了这么多年,谁也不知道蜥蜴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就是因为有太多的不确定,所以米宝才敢这样回复所长,也敢这样对所长说话。
人类是不是第一批人类谁能说得准呢?就比如说所长为什么可以存活这么多年,谁能说得准呢?
谁知道人类现在的基因有没有被改造过呀?
“你说的对,我竟无以反驳。”
所长觉得无言以对,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米宝所说的话,竟然觉得米宝所说的话有一点正确的道理。
“反正现在就是这样。我们一心一意想要恢复星际掠夺者傀儡成为人类,结果我们现在发现,星际掠夺者傀儡只是星际掠夺者的一种容器而已。”
米宝再三强调,星际掠夺者傀儡只是星际掠夺者的一种容器而已,这种容器就是变成星际掠夺者之前的状态。
星际掠夺者傀儡是容器,因此才得到了更多的关注。
这是星际掠夺者,他需要一种诞生的条件,但是可能蓝星的诞生条件不够,所以他们瞄准了人类的身体,人类既然能够孵化被寄生的星际掠夺者,那就说明人类和这些星际掠夺者可能是有亲缘关系的。
同时星际掠夺者他们拥有异化的能力,这种异化的能力就使得人类被寄生的危机生命占据以后,也拥有了异化的能力,最显着的特征就是能够变换他们的手掌。
一个个螳螂机械臂,那么明显的变化,就足以证明这些都是星际掠夺者傀儡被寄生的硅基生命让人类变化的。
这些情况又让所长觉得有点乱,盯着米宝的眼神都不对了。
“这些星际掠夺者他们是固定的,早在他们被投放蓝星之前,就已经有一定的数目,而这些数目如果可能的话,就会在蓝星全部复苏。”
米宝继续为所长陈述这么多的星际掠夺者,他们都是拥有一定比例被投入蓝星的,都是被提前精准设计过,因此他们才会在蓝星诞生,并且就地取材而就地取材,最好的容器就是人类。
话又说回来,当这么多星际掠夺者在蓝星全部复苏,那么就是一整个的星际掠夺者,这即将要称霸宇宙的感觉呀。
如果蓝星真的能存在数量非常庞大的星际掠夺者,那么这些作为曾经外星居民的他们,就会狠狠的占据蓝星,将人类彻底的变成蓝星肥料。
到了那时人类才是最痛苦的,因为没人了!
听到这里所长抚着额头,感觉到自己头脑有点疼痛。
“你让我好好想想,我怎么现在感觉头脑有点乱,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现在纠结融合品到底有什么意义,那蓝星的人类根本无法拯救呀?”
所长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米宝说完这些以后,至少在所长这边,觉得所有做的努力都是白费的。
既然他们做了这么多,结果,还是有星际掠夺者诞生。
那么他们现在还在做什么呢?
融合品已经没什么大用处了呀!
既然这些星际掠夺者他们选择了人类做容器,那么一定会诞生,如果他们一定要坚持诞生,那么注定就会有一些牺牲。
当这些牺牲无法避免的时候,所长就觉得他太乱了,他不知道该如何拯救。
人类数量太多了,他们想救也救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