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跃民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二哥呀!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周怀海笑着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眼神中满是戏谑与信任交织的光芒.“跃民啊,你还真是低估了自己的影响力了。你的名声,你的眼光,还有你那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可都是大家公认的。”
周淮海放下酒杯,目光变得认真起来.“就你刚说的那事儿,其实内部争议挺大的,就像我刚才说的,两拨人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但你知道嘛,每当这种时候,只要有人能站出来,用他那独到的见解和坚定的态度给出一锤定音的意见,那这事儿就八九不离十了。”
说到这里,周怀海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钟跃民那张由疑惑转为惊讶的脸庞,继续道.“而你,钟跃民,就是那个人。你的一句话,对于很多人来说,那就是定心丸,是方向标。所以,当我回去告诉他们,你钟跃民说了,这事儿能做,那他们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钟跃民听着周怀海的话,心中五味杂陈。他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二哥,你这话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不过就是随口一说,哪有那么大的能耐。”
“别谦虚了,跃民。”周怀海笑道.“你的能力,你的眼光,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你有那份担当和勇气,敢于说出自己的想法,敢于为自己的言论负责。”
钟跃民听了这话,更加糊涂了.“二哥,我的话有那么好使?我咋不相信呢?”他一脸的不相信,仿佛周怀海在开玩笑一般。
周怀海见状,笑容更加灿烂了.“不相信?等你回家以后,问问晓白你就知道了。她的话你总该相信吧?”
其实周淮海早就有这个心,可是没办法他说的话不管用。钟跃民的心思他明白着呢!既然白送都可以,为什么不能出口呢?那挣得可是货真价实的外汇啊!
夜幕低垂,灯火阑珊,北海四合院的餐桌上弥漫着温馨而又略带紧张的氛围。钟跃民,这个总是带着几分不羁笑容的青年,此刻正狼吞虎咽地享受着晚餐。
但钟跃民接下来的一句话,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妈,晓白,你们知道吗?今天我见到二哥了。”
陈亦君夹菜的手在空中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期盼.“跃民,快说说,你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见到你二哥的?”她的声音里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对久未归家孩子的深切思念。
钟跃民憨厚一笑,挠了挠头,似乎对母亲的反应早有预料.“妈,就是中午那会儿,二哥带着几位同志突然造访。我还拉着他们去外面搓了一顿。”
然而,陈亦君的眉头却渐渐紧锁,不满的情绪在眼中蔓延.“淮海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都到家门口了,也不进来看看,怎么就直接走了呢?都快两年没有回过家了。”
陈亦君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但更多的是对儿子归家心切的渴望。
坐在一旁的周晓白,始终保持着温婉的姿态,低头默默吃饭。
但周晓白那轻轻踢向钟跃民的小动作,却泄露了她内心的微妙变化。她责怪钟跃民的多嘴,担心这无心之言会触动母亲敏感的神经,让这个原本温馨的夜晚蒙上一层阴影。
钟跃民无奈地看了周晓白一眼,心中暗自叫苦。
晚上,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小诗画和小海宸熟睡的脸上,给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柔和。
周晓白轻轻关上孩子们的房门,转身走向客厅,只见钟跃民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周晓白缓缓走到他身旁坐下,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与无奈.“跃民,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哥这两年挺忙的,没时间回来。你还故意在妈面前提二哥,你是不是诚心的呀?”
钟跃民闻言,苦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夹杂着几分苦涩与无奈.“二哥回北京一趟,我以为他会抽空回家看看妈呢!毕竟,妈一直都很挂念他。谁知道,他还是没回来.......”
周晓白轻轻叹了口气,她理解钟跃民的心情,也明白这个家庭中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二哥哪有时间回来,他确实很忙。”
周晓白的话语中充满了对二哥的理解与体谅,但同时也不免流露出对母亲孤独身影的同情。
就在这时,钟跃民突然转头,两只眼睛直盯盯地看着周晓白,那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要穿透她的心灵,探寻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周晓白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不禁有些慌乱地问道.“跃民,你那是什么眼神?怎么这么奇怪?”
钟跃民伸手轻轻地将周晓白拉入自己温暖的怀抱,两人的身体紧紧相依,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
钟跃民低头,在周晓白耳边轻声说着悄悄话。哈出的热气把周晓白的耳朵弄的痒痒的.“媳妇儿,二哥今天过来找我,说是有人推荐的。那个人不会就是你吧?嗯?”
钟跃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但更多的是对周晓白可能参与其中的好奇与期待。
周晓白在钟跃民的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她抬头望向钟跃民,那双明亮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
“你可别瞎说,我根本就没有见到二哥。”周晓白的回答既直接又带着几分俏皮,让钟跃民不禁失笑。
然而,钟跃民并没有就此罢休,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故意逗弄着周晓白.“行,我就当你不知道。不过,二哥说我名声在外,这是什么意思?我的话什么时候那么管用了,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二哥非说你知道,我亲爱的媳妇儿,给我这个糊涂老公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呗?”
周晓白被他这番话逗得噗嗤一笑,她轻轻捶打着钟跃民的胸口,嗔怪道.“那是二哥故意说的,你还当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