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此刻也是意识到了什么，试探问：“所以，那些龙血其实可以让她一直慢慢吸收转化，帮助她快速到达别人到不了的境界？”
“对，但具体能到多少，不好说，但我们觉得应该很难超越命境，这太难了……”老K表示。
“但……比那些护国战神强肯定没什么问题，至少一打一，甚至一打二都没什么难度，一打三甚至不会落于下风。”老K尝试着分析：“也正因为如此，她潜力太大了，早晚会成长为一个威胁，所以才被其他护国战神视为眼中钉。
但同时的，也没人敢轻易对她出手，万一她藏拙呢？”
“这样子……所以现在躲起来的护国女战神已经成了震慑那几个护国战神的存在？让他们别搞事。”狗男人好像有点懂了。
“差不多吧……”
这时，凌月注意到心不在焉的天世明，忍不住调侃：“天老哥，你在想什么？是在为护国女战神而感觉到悲哀？全力为国为民，结果被自己人背刺？”
天世明苦笑，端起酒杯一口闷了。
一旁的萧老爷子目光深邃地盯着天世明，若有所思。
天世明好几次想挖他去警界，其实他心里知道，警界和战区其实面临的局面都差不多。
非要说的话，撑破天也就好那么一点。
嗯……至少他这位一把手屁股还没歪。
就是底下那些小局长们有些手里不干净，但这里面牵扯太多，加上错综复杂，查又很难查到，也没那么多人力和精力。
这也是天世明头疼的地方。
之前他想把凌月忽悠进警界，就是因为他从凌月身上看到了一种“正气”。
他觉得凌月这种人进入体制内，一定会改变当下这种乌烟瘴气的局面。
可……那是之前的想法。
现在狗男人若想进警界，他天世明第一个不答应！
为啥？天世明以为的“正气”，其实就是无差别AoE的戾气。
凌月这家伙发飙，那是不分敌我的！虽然他发出点的确是为了肃清某些该死的狗东西。
但他肃清一次……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
连根拔起啊！牵扯无辜啊。
让这家伙当警察？好家伙，他敢把罪犯一家株连九族。
到底谁才是罪犯啊？！
当然，这是天世明脑补的偏见，狗男人就算再怎么不当人，也不至于真的去牵扯无辜。
杜家这事本身算是一个例外，主要他们做得太过了，而这中间的既得利益者实在太多。
如果这里面没有这些人享受这些好处，根本不会造就杜家这些年作威作福这么久。
更何况，这些人从中享受到的好处，根本就不是他们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能还清的。
不死，怎么能还得清？不死，怎么给那些被他们害死的人一个交代？
这世上不公平的事情太多了，凌月能为那些人所做的，便是送这些狗东西一死，至少在死这件事上，他们得到了“公平”。
只会守着法律说事的警界一把手自然不会理解凌月的立场和想法，毕竟这是所处位置不同带来的认知差异。
凌月站在苍生涂炭的角度看待问题，天世明则是站在这个社会运作的规则层面看待。
谁都没错。
不过天世明虽然放弃了让这狗男人进警界的念头，萧老爷子和老K却是打起了他的主意。
“小凌啊……你想不想进战区啊？”
“不想。”
想都不带想的，凌月当场拒绝。
搞得萧老爷子和老K老脸也是尴尬不已，要不要这么看不上战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