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沅沅在下方,仰起头去看她,只看到个下巴。
“那我们去玩?”
君曦吓了一跳,“你不怕啊?”
“怕什么?他们会打我吗?”
沈沅沅不解的眨了眨眼,不能吧?她现在可是郡主哎,宗学里的人哪敢打她?
没看见之前对她不屑一顾的人,现在都主动想跟她玩了吗?
“呃……应当是不会的。”
君曦摇了摇头。
“那不就行了?又不会打你,也不会打我,你怕什么?他们也打不过我家大白。”
沈沅沅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
君曦有些迷茫,是啊,她在怕什么呢?
她有些蠢蠢欲动,从小到大所学的一切,又在拼命的将她往回拉,告诉她那是不对的、不可以的。
君曦内心正天人交战中,就听见了那些学子对她们的嘲讽,说羡慕她们坐在学堂里绣绣花就好?
她气得脸微红,想出去与人理论!
什么叫就只是绣绣花?她刚开始学女红的时候,不知道被针扎了多少次!
将线分股,分得比发丝还细,更是看得眼都快花了,刺绣时,脖子也酸痛得抬不起头来。
这叫轻松?
她赞同骑射很累,却绝不认同他们所说的话,绣花那么简单?那他们怎么不去绣一个?
在忍不住气得想出去理论的时候,听见君越反驳了那些学子,君曦有些惊讶。
她哥哥以前……不是跟那些学子想法差不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