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冥顽不灵!”
自己的威严一再被挑衅,县令也失去了耐心,将分别写着‘壹’与‘捌’的令牌往堂下一抛!
“来人,行刑!”
两侧拿着杀威棒的捕快上前,搬出了一条长凳,将沈青渊外衣剥去,只留下中衣,按在了长凳上。
沈晏景看得着急起来,“阿娘!怎么办?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老爹被打死啊!要不然我们……说出身份?”
宋昭灵摇了摇头,“说出来没人会信的,别怕,我待会儿给你爹吊着口气,他死不了的。”
沈青曜在旁边听见了沈晏景说的话,感到十分好笑。
“身份?你们有什么身份?”
沈晏景瞪了他一眼,“我怕说出来吓死你!”
“怎么?难不成你是皇帝?还是你爹是皇帝?”
沈青曜嘲讽的看着他,“小屁孩,再过一会你爹就要被打死了,以后你就是爹不疼娘不爱的野种了。”
“你猜的虽然不对,但也八九不离十了。”沈晏景说道。
“哈哈哈哈哈——”
沈青曜笑得前俯后仰,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沈张氏也听见了,悲伤都装不出来了,忍不住用帕子捂着嘴笑。
县令离得远没听见,见他们笑得这般放肆,皱了皱眉,重重的咳了一声。
“沈张氏,沈秀才,你们在笑什么?公堂上不得喧哗,你们注意点。”
“回大人,他、他说他爹是皇亲国戚!草民只是觉得十分好笑,一时忍俊不禁,还望大人恕罪。”
沈青曜一边禀告,一边还忍不住发笑。
县令听了也觉得可笑,却没有笑出声,故作严肃的说道: